锦州地铁站出口处。
沐笙穿着件白色棉袄，下身米色长裤，黑色长靴。淡粉色的毛绒帽下，是一张绝美精致的小脸，乌黑的长发披肩。
有细雪落在沐笙纤长的睫毛上，她伸手拂了下，鼻尖冻得通红。
电话响了近一分钟，那边才接通。
沐笙问，“请问你们公司怎么走？”
“你在哪个位置？”
“锦州地铁一号出口。”
“你往前走一百米，拐个弯就到了。”
沐笙挂了电话。
一双修长的腿踩进风雪里。
扬起头，沐笙看到一座金碧辉煌的楼层，招牌刻着魅色夜总会几个字。
沐笙朝里面走了进去。
里头柜台的女人看到她问，“你找谁？”
沐笙说，“我过来应聘陪酒小姐，刚才打过电话给你。“
那女人打量着沐笙，翻了个白眼，“你跟我来吧。”
沐笙跟着她上楼。来到三楼办公室门口。
女人道，“红姐是我们经理，这是她的办公室。”
女人走前，顺便又暼一眼沐笙，忍不住又翻白眼，嘴里碎念，“又来了个狐狸精。”
沐笙：“……”
那女人离开了。
沐笙敲了敲办公室的门，里头传来一道声音，“进来。”
门没锁，沐笙直接走了进去。
“你好，我是来应聘的，刚才给你们人事部打过电话。”
女人脸上涂着层厚厚的粉，浓妆艳抹，风尘味很重，她抬眼皮扫过来，看到沐笙这张脸，立马从椅子是坐起来，然后亮着眼睛走来。
下一刻，女人上下打量沐笙，“你是来面试什么职位的？”
沐笙说，“陪酒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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