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把车停在上次那家医院前。
传染科室的医生看到沐笙问,“又来啦,今天打左手还是右手?”
“右手。”沐笙撸起衣袖。
盯着沐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医生忍不住笑,“别紧张,放轻松,其实真的一点都不疼,你上回不是已经打过了,就像被蚂蚁叮一下,你太紧张了,才会觉得痛。
沐笙尽量放松,“你打吧,早打早结束。”
医生去上药,然后回来,拍了拍沐笙的血管,一针扎了下去。
沐笙偏头,出于本能,抓住傅云深的手臂,张嘴咬了下去,挺狠的,她似乎听到傅云深吸了口凉气。
松口,针也打完了,沐笙眨巴下眼盯着傅云深手臂上的牙印,挺不好意思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忍住,不过你别怕,不会感染狂犬病,我已经打了针。”
傅云深眯眼盯着手臂上的牙印,“你属狗的?”
“我…我属兔的。”沐笙小声嘀咕一句。
…
到市体育场的时候,现场已经人山人海。
盯着那片密集的人群,沐笙终于问,“傅云深,你是不是中邪了?”
傅云深推门的手僵住,挑了挑眉盯着她。
沐笙的注意力放在他手臂上的牙印上,指了指,“你刚才好像没洗手,也没消毒。”
傅云深:“……”
“是这样的,以前我碰你一下,你也得换衣服洗澡,你突然就变了,你说你不是中邪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