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爷子生气,不同意文柳的话。
“我觉得可以。”文老太摇了摇文老爷子的袖子,被甩开。
文老太心疼儿子,她一直担心这一家的生活。
“不行就是不行。”
文老爷子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这些都是他的东西,不会让他人染指。
文柳被气笑了,凭什么他就觉得,别人家的东西,他能染指。
“祖父不愿,我就去行商,反正我们家什么都没有,被祖父赶走时,一件衣服都没带。我们的屋子第二天就成了文俊术的屋子,你们不仁,我凭什么有义。”
文柳环顾一圈,指着文俊术。
“你们断我们活路,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文家是低贱的商人,都是流放的罪臣,大家都别活。”
“放肆,放肆。”
文老爷子气得手直抖,这孙女是反天了。
文俊致和文俊业激动到发抖,他们不敢说的话,都让妹妹说出来了。
文止气的想骂人,但他自认自己是端方君子,不能这么做。
“你太恶毒,居然视兄长前途于无物。”
文柳笑了:“我恶毒,我们失去不过是三条命,而他们是未知的前程。”
“今天,是你们招惹我们再先,凭什么要我们来就来,走就走。我爹的田地,今天就要给。”
文俊业和文俊致看着妹妹双眼发光,她做到了他们想做而不敢的事情。
“想都别想。”
文老爷子气得心肝颤。
文俊迟觉得妹妹这样做不对,但他却无法开口。
是父亲和祖父做错了。
一直隐身般的二丫目不转睛的盯着妹妹,阿柳变的好厉害。
如果自己能像她一样该多好,她看了眼叫骂的李氏,又害怕的缩回去。
越氏安慰发怒的文止:“咱们儿子有志气,我们也不图老三的东西。”
文止生气推开她,“你懂什么,谁图东西了,老三和老四是做错了。身为大哥,我一定要把他们引回正途。”
越氏气得走到一边,文止什么都好,就是认死理。
文老爷子对文柳无可奈何,她根本不怕自己。
“我爹娘就是好说话,我不是,我都是死了一次的人,我怕什么,大不了一起下地狱。”
“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
“爹,怎么能说阿柳忤逆呢?”
忤逆在古代是大罪,尤其是长辈口中说出来,阿柳有这样的名声,一辈子都不会有好人家找她。
“忤逆?大得过流放吗?都是罪人,我还怕多个罪名?”
文老爷子和文止被堵得一窒,这孩子跟滚刀肉一样,怎么说都不行。
李氏见大伯子和公爹的战斗力不行,手不疼了,又跳出来。
“你这个贱丫头,怎么配有这些东西。你娘是不下蛋的母鸡,这田地没有你家的份。”
李氏得意的笑,她此生最得意的就是有三个儿子。
“我和祖父的事,要你插什么话。”
文柳举起板凳,摔在地上,板凳摔得四分五裂。
吓得李氏噤声,这丫头疯了吗?
“你你你,不孝,还敢在长辈面前这样。”
文老爷子气得手发抖,可无论他怎么说,这丫头都不怕他。
文老爷子还有点憋闷,百试百灵的话,在她面前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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