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现在谈这些也为时尚早。
萧临,现如今是扬州府城的新任县令,一时半会也回不去京城。
但他刚说了如此多,她得要寻个由头稳住他,若惹恼了,气极之下将她强抢回府,这可就不好办了。
沈棠的心里想到这里,她敛了敛神色,好奇问道:“爷,您会在扬州多久?”
“两年。” 萧临瞥了她一眼,应声道。
沈棠一听,她的心里顿时有数了。
这两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也足够萧临腻了她。
等两年之后,萧临亦或是会兴致缺缺的回到京城,而她也能安安稳稳地留在扬州。
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
就是萧临今后会爱她深入骨髓,那就看他的诚意了。
若只靠嘴皮子上的花言巧语,她不信。
毕竟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若爱还在,那会轻言细语的耐心哄哄,若爱不在,那就是女人在宅院里的泥潭自生自灭罢了。
很残忍,却是事实。
在坠入爱河的同时,女人也得反省自个能否从泥潭里爬出来,不然就是万劫不复。
思及此,沈棠顿时觉得心里舒畅起来,就咧了咧唇角,轻笑了一声,启唇道:“爷,您的话,我知,但我想与您说说心声。”
“我这个人啊,性子矫情又善妒,万万忍不得同旁人共侍一夫。”
“您现如今退了圣上的赐婚,难道就能保证以后身旁没有正妻、姨娘或通房吗?还是我仅仅只是您后院里的其中一位女子呢?”
“我这确实是赶巧,才得了您的头一个,您诉之于口的深切情意,我心里头也懂呢,但时间易逝,容颜易老,您能保证两年亦或是几年后,您的情意能一直不变吗?”
“呵,今后的事,谁又能保证得了呢?”说罢,沈棠眸子冷了冷,自嘲的又说了句。
萧临一听她的话,他眸子愈加的深沉。
过了好一会,他稍缓了缓发白的脸色,方才克制着内心的恼意,沉声说道:“原来,你是这般想。”
“你终是不信我罢了!”
听得这话,沈棠心里松了口气。
她以为萧临会大发雷霆亦是甩袖离开,可他只神色沉沉的说了两句不重不痒的话,倒是没对她做出出格的行为。
这般的情绪稳定,倒是她喜欢的性情。
沈棠的心里想到这里,她微挑了挑眉,将略带迟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试着道:“爷,要不这样吧,咱们来个君子协定。”
萧临闻言却是蹙了蹙眉,面露不解问:“哦?是何君子协定?”
沈棠一听,她就知道事情有缓机了。
转瞬之间,她眸中闪过一丝温和笑意,就忽然抬眸,定睛地看着萧临,缓缓道来:“以两年为期,若是爷两年之后还未腻了我,那您届时来问我的答案。”
“两年后论结果,无论是成与否。”
“若您觉得一辈子可无妾无通房,那您离开扬州前来寻我,若您尚且不能接受,那你我自此婚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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