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缓缓停下来,默默站在一个黑色的墓碑前,墓碑上一张黑白色的照片上的女孩八年过去了,依旧青春,凌光思眉眼含笑,那么亲切那么漂亮,只是眼里没了光,永远定格在了20岁的生日。
宇麟定睛一看,看到“凌光思”三个字瞬间腿一软,跪了下去。
“舅舅……”蝶舞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湿润。
麟什么都没说,只是开始嚎啕大哭,哭得比孩子还孩子。麟自虐一般下跪为自己谢罪,没有在凌光思还在时陪着她,没有回答当年的话,没有实现自己的承诺!
“小思!思——给我回来啊……你好笨蛋!”麟含糊不清地喊道,冷白的手握成拳头狠狠抵着水泥地,他不能空着手在这里,他拿了自己的鲜血祭献给了凌光思!让鲜血永远陪伴爱人!
蝶舞转过身身体有些晃晃悠悠,腿一软也差点摔倒,棉化翼轻轻扶稳住她。
麟感觉头快炸了,过身比火烧还难受,泪水满脸,嘴巴逐渐干了,直到沙哑,只能呜咽时,麟眼睛一翻,倒在了凌光思墓边。
月光下,那个撕心裂肺的男人瘫坐在墓碑旁,不允许任何人拉他,就这样坐着,他哭累了,哭不出来了。现在的宇麟还是暴脾气宇麟吗?真的像一摊烂泥,扶不起来也融化不了,在地上生不如死。
蝶舞坐在车上不自觉地哭,尽力忍住声音不让棉化翼听到,但她实在忍不住,双手捂脸,泪水还是从眼睛里流了出来,湿润了这个夜晚。
“小蝶……”棉化翼想安慰,但不知怎么说,话到嘴边又觉得没用,轻轻拍了拍蝶舞后背,给她递了一杯温水。
“谢谢。”蝶舞接过保温瓶,喝了一大口。她渐渐平静下来,眼圈红红的,有些肿,小脸惨白惨白的,看着就让人怜惜,现在的她没有活力,依旧悲伤,如同一朵憔悴的白玫瑰,带刺,不让人接近却暗自伤感。
“不谢。”棉化翼说,指了指前面在悲恸中熟睡了的宇麟,让蝶舞小声一点,他也不想宇麟起来再哭,他刚从封印里出来,身体不好,再哭对谁都不好。
唐蝶舞悄悄给姐姐唐颖星打电话,唐颖星排了人在夜色中接走了宇麟。
现在已经不再深夜,在到元湘市时天际线已经泛起鱼肚白,刚刚破晓。
请看看“你们坚持写作的原因无非是”中我的回答好吗?有人也喜欢清田信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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