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想去宫宴
原主母亲叨唠的那些,让她索然无趣加昏昏欲睡外,又大有怒气不争的反感。
长年对其不问不闻、漠不关心的原主爹,偶尔忌虑其为正室,才肯赏脸幸顾一次,而自外祖缠绵病榻,近两年再未踏足她的小院。
这还不说明什么吗?一个无情无义的墙头草,也值得为他伤心?!
呵呵!
紫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若非抱着逃离的想法不欲生事,她早撺掇这人和离拉倒。
她思维发散地想,若未来的相公敢对她视而不见,她非一纸休书休了对方,一拍两散!
而刘芸,对李初年近乎飞蛾投火的一厢情愿,和一味地自怜自艾yì,除了让她越发的神经质,又能得到什么实质性的改变呢?
---最不能期待的,就是摇尾乞怜,妄图得到对自己冷酷兼不屑之人的爱情。
沉浸于凄怨情绪的刘芸,在满室奇诡窒郁的默然中,渐渐感觉不对劲,以前每每这样,雪依都会搂着她劝慰,让她放宽心。
可如今悲泣了半晌,身后却全无动静,她转头去瞧,雪依不知何时把头缩进了被子里,只有几绺发丝,蔫淘地露在外面。
刘芸这才正视先前被她忽略的异常来,她不是不疼爱自己的女儿,她只是更想得到老爷的爱而已。
墨发散披的小脑袋,被人从软衾里刨出来,就对上了一张哭花了的脸。两张一样的鹅蛋脸。紫苏左耳朵下方有一粒针尖大小红色的痣,心里犯疑的刘芸松了一口气。
平视上方眼尾泛红、睫毛和两颊润湿的女人,紫苏表情温淡沉静,只从她眸光微闪,以及抿起极浅弧线的唇瓣,透露一丝隐忍与无奈。
这位原主的母亲,和自己妈妈迥然有异。妈妈言语利落,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脆弱,也从不指靠男人,有着柔韧且独立的个性,所以,紫苏哪怕遇到呕心抽肠的伤心事,也只在无人处向隅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