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整个大厅就感觉十分凉(阴森)快。
我把烟掐了,走到刘文龙跟前:“文龙锅,你对这里咋看啊?”
“很乱啊,尧哥儿你看见鬼没?”刘文龙愁的抓脑壳,“这里阴气很重,不止一个。”
我摇头,然后就眼睁睁看见抓药窗口那个位置,有个男人冲我摆手,咧嘴嘿嘿地笑。
他穿着打扮,都是几十年前的,而且穿的是病号服。
来九院的路上,我已经把这里的情况在网上都搜索一番,某一张照片上,记载着这素偶医院作为精神病医院时的样子,病号服就是这一款。
他摆完手之后,做出一个撑伞的动作,然后僵硬地转过身,一步步朝走廊尽头走去。
这家伙是站在抓药窗口上的,一整堵墙,从他身上慢慢切过去,看着很惊悚。
毫无疑问,这是个病人,而且已经死在这里了。
我不打算跟大家伙儿说,毕竟小卓和杨晓玲已经冷的瑟瑟发抖,两个女孩抱团取暖。
我要再说快看啊这里有只鬼,还不把吓到失禁?
张猛一直在细声细气地哄劝邓萧,让他别生气,好好拍完这一集完事。
“节目的播放量真的很惊人啊,今晚上至少有十万人守在镜头前,等着看我们直播呢!”
他近乎哀求了。
咱也不知道这里涉及了多么巨大的利益,能让他如此卑微地恳求。
“出了事你负责。”
我听见邓萧冷冷地、小声地跟他说了这么一句。
果然,这里有问题,邓萧也有问题,张猛肯定没跟我们说实话。
一间间屋子地走过去,按照剧本,其实也是‘演员’的本色演出,我们做足了表面功夫。
刘文龙的罗盘指针一直在转,时快时慢。
邓萧跟在他旁边,不停地跟他对话,提问。
每一个问题都恰到好处,能够挑拨起人的恐惧神经。
然而每一个问题又都有一个让人心安的答案。
这个过程,我反而是安静了。
因为在病院的每个角落,我几乎都看到那只假装打雨伞的鬼,后来又多了一个女鬼。
是个很年轻漂亮的姑娘,披头散发,也是穿着病号服,一个劲念叨着:“我不是李白,我不是李白。”
再后来是一个穿护士服的胖护士,端着托盘急吼吼地从我身体里撞过去,给老子撞个透心凉。
一个个看下来,我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其实大家都很不安,邓萧的问题也渐渐变少。
两位摄像师都不怎么说话,我看见他们不住地擦手心上的汗。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在一楼走过了大半截的走廊。
作为一家精神病医院,它的内部构造类似于监狱,走廊里每隔一段路,都有个铁栅栏门,在当时那个年代,可谓是防守严密。
岁月侵蚀下,那些铁栅栏门早就朽烂,稍加震动,就会扑簌往下掉铁屑。
杨晓玲悄悄问我:“尧哥哥,怎么办,我尿急,想出去了。”
“那走吧。”我说。
“可我不敢一个人走啊,你陪我好不好。”她苦苦哀求。
我笑了:“都走,不要一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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