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那道门发了发狠。
回到车里,杨晓玲正带着耳机看剧,边看边随着配乐扭动腰肢,活泼可爱的大小姐。
我敲敲门,她摘掉耳机,阳光灿烂地看着我们笑。
“搞定啦?!”
“嗯,差不多吧。”我坐上驾驶位,刘文龙坐后排,杨晓玲坐副驾驶。
我们仨一起的时候,都是这么坐的。
“什么叫差不多啊?”
杨晓玲不依不饶。
我就大概跟她说了一下。
一听说我以身犯险,杨晓玲眼泪汪汪,抓住我胳膊。
“尧哥哥,不要去好吗?”
“没事啦!”
“真的,求求你别去,你去了我不得做寡妇啊?!”
“我凑!乌鸦嘴,哎不对啊,我跟你又不是夫妻情侣的,就算做寡妇也轮不到你!”
我哈哈一笑,揉乱她的头发,开车前往扎纸铺子,今儿个好些物件,要从老太婆那里买。
绕着青州逛了一大圈,一直到快傍晚才买齐所有的物件。
再次回到那栋房子时,天都擦黑了。
为防万一,我先把杨晓玲送回家。
这货死苦活磨,就是不肯下车,我硬给拽下来。
“尧哥哥,我也去嘛!我陪你一起死。”
一下车,她又像八爪章鱼一样死缠着我不放,哭的惨兮兮的。
虽说鼻涕眼泪挺恶心,可我心里真的很暖。
什么叫患难见真情?
今天刘文龙和杨晓玲,算是让我见识了。
“你乖一点,哥命硬,一准没事,明天早上你请我吃早饭好不好?”
好容易劝好她,我和刘文龙上车,转头往房子走。
车子开着开着,我听到有人哭,抬头一看镜子,刘文龙悄悄抹眼泪呢。
这次我没再说啥,男人哭吧不是罪嘛。
来到房子里,他给我布置好,两只餐椅当床头床尾,把棺材板往上一搭,再在茶几上摆了香和丰盛的祭品。
其实祭品是给阴差吃的,据说吃饱喝足了,心情也能美妙一些,万一发生点意外啥的,话也好说。
摆好之后,他递给我一枚鸡蛋,还有装鸡血的袋子。
“鸡蛋塞嘴里,一定不要吐出来。”
“我凑,要含一夜?!”我一脑门黑线。
刘文龙点点头。
“那我嘴不麻了。”
“没办法啊,必须得含着。”
刘文龙又把之前说的事叮嘱一番,看看时间到晚上了,便离开。
他其实也是准备的很妥当,要去找人pk了。
“龙哥你也小心点啊!”
“放心吧尧哥儿。”
我们互道珍重,大门关上,仿佛阴阳两隔,这种生离死别的滋味真特么不好受。
真正的夜从午夜开始,现在才8点钟,我还有点时间浪,打了一局游戏,突然接到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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