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踉跄的地上爬起。
四束车灯照射而来,车门敞开,两名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从座位上离开,手持着枪械。
美国,德克萨斯州,北美组织监管科据点。
飞机头两手插兜,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在电视屏幕前前后转悠。
语气带着强烈的不满与气愤,前白酒小组成员,布兰特若无其事的坐在办公椅。
抠着手指头,默默听着他念叨。
“我们质问麦卡伦关于白酒的事后不到24小时,奥地利总理遇刺身亡。”
“他就带着歌剧门票,乘坐飞机前往维也纳。”
“而且他到达后6小时,总理就死了。”
“咚咚!”飞机头手肘关节大力敲击着桌面:“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布兰特沉默不语,淡定的翻着面前资料。
“也许公共辩护律师会觉得这是巧合。”
“但我作为北美行动总部长,这就是白酒背叛的标志!向组织宣战的信号!”
布兰特无法忍受面前这个老头,“你先闭嘴。”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种可能。”布兰特切换成白酒视角,“白酒为了调查此事而去歌剧院。”
“他掌握的情报才能指导行动。”
“砰!”飞机头仍然坚持自己理念,把一沓资料重重砸入地面,“不管怎么样!寻找白酒!”
“从现在开始!不再是个娱乐活动了!”
他眼眸犀利冰凉起来:“特别行动组现在将获取最高授权。”
布兰特面无波澜,试探性问道:“你是指。”
“准许射杀吗。”
飞机头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白酒到底是死是活,完全就要看他自己了。”
说罢,飞机头摔门离开。
一辆警车从街头驶过,街道两旁,阴影下,两名男人从左右两边钻出,面对面相视。
前方是一片偌大的码头,一辆废弃生锈的铁船停靠在岸边,白酒在头带路,麦卡伦紧随其后。
“轰隆隆!轰隆隆!”一辆列车从上方跨海大桥快速驶过,湖面因为震动泛起阵阵波纹。
白酒轻轻一跃,跳入船舶甲板上方。
他敞开入口大门,发出“吱嘎吱嘎”声音,看样子已经很久没人使用了。
麦卡伦自觉拿起手机,打开闪光灯照射着,白酒下蹲着身板,拽起绳索,启动引擎打火。
“嗡嗡嗡!嗡嗡嗡!”船舶发动起来。
灯光逐渐亮起,白酒拿起把螺丝刀,拆解固定着面前电子装置,“滋滋!”两道火星弹入他袖口。
麦卡伦所在位置缓慢下降,他面前凭空出现了一间灯光猩红的房间,他与白酒点头示意。
率先进入屋内,白酒点开旁侧按钮,屋内顿时变得明亮无比,后方入口自动关闭。
像是一间厨房,但是桌面上处处摆放着各种高科技,高密度仪器,更像是一间实验室。
这里跟外面破旧不堪装扮,形成强烈对比。
麦卡伦跟没见过世面般,双唇不由分开张大。
忽然,前方升起一张小型桌椅,白酒一把抓起洗手台旁侧堆放的资料,“新的身份。”
“这是护照,现金和路线地图。”白酒指向后方柜子:“替换的衣服都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