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说这个了。”
女同学岔开话题:“听说日彰医大的司法解剖项目好像中止了。”
小澄扭头问道:“你在日彰医大有朋友吗?”
“那你听说过一位叫作中堂的女人吗?”
实验室内的卷发妹叫做中堂。
“我听说他是日彰医大毕业的。”
“我知道她,据说是因为命案被逮捕了的人。”
“逮捕?”白酒和小澄异口同声道。
“你们俩不要说出去哦。”女同学压低着声音。
“他当时被指控杀人。”
“杀人?......”
“是啊!法医学者杀人可不是开玩笑的。”
“等等!等等!等等等!”小澄急忙叫停,追问道:“那他最后被判有罪了吗?”
“这个嘛......好像是被抓起来一段时间。”
“但最后由于证据不足,无法起诉就被放出来了。”
“我怎么完全没听说过?”
“因为这要保密哇!这关系到警察和法医学会双方的信任关系,所有人都被下封口令了。”
两人回到会所,白酒意味深长的看向坐在角落的卷发女,忽然!书淇热情的举起纸张。
“这份恐吓信!我彻头彻尾调查了一遍!”
“没有指纹!什么都没有!真是气死我了!”
“书淇.....为啥你这么在意嘞?”白酒不解道。
书淇淡定回答:“其实我对写这句话的人有所头绪.........”
“哈?”白酒插兜,来了兴趣:“你别告诉我是你提前来日本的那一个月,发生的事情。”
“你说的没错。”书淇托着下巴陷入沉思:“那时候我通过熟人关系,安排在监察医务局实习。”
“和一个相关行业的人士交往过,但他其实已婚了。”
白酒瞬间反应过来:“卧槽,你当小三了?”
“咱俩这是学习技术回国报孝的,你倒好来这是相亲寻爱的......?”
“喂喂喂!你别这么大声!”书淇急忙起身。
卷发女不屑瞥了一眼,默默戴上耳塞。
“我那是被骗了!我一直以为他是单身!”
她把白酒叫出去,一路弯腰捂着头:“但其实想想,他也没提过自己是单身还是已婚。”
小澄和老白靠在门外,偷偷窃听。
“他很正常的追我,我很正常的与他交往,然后我又很正常的认为他是单身。”
“不过总共就持续了三周。”
“三周!?”众人惊呆下巴。
“别扯那些别的了.....”白酒挠了挠脸:“你不是说你有头绪吗。”
书淇委屈巴巴的继续道:“他老婆后来直接找到我单位了,找上门来后。”
“我这辈子忘不掉她说的话。”
“下地狱去吧!!!”书淇恶狠狠的瞪着眼睛。
“然后还朝我扔鸡蛋,看到这个我就想到那一幕了,当时额头被鸡蛋砸的那个疼啊.....”
“那个...我稍微拿一下。”老白接过那件纸张。
“其实对写这个的人,我也有点头绪,我在厚劳省期间的对头最后被外调了。”
“他因此怨恨了我很久,有段时间一直往我家打无声电话。”
“就是他了,就是他了!”书淇毅然决然指着。
“啊?这也太草率了吧。”白酒皱着眉头。
书淇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我才不希望真是写给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