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日对着那花都没事,怎么二哥就有事?
要妻主真不想要那孩子,以前就不会倾注心血去救治,所以众人根本就是无中生有。
但关函谷那盆花中的确有毒,如此可知有人在针对他,而且对他生活习性还很了解。
白子皙越想越觉得害怕,不放心招来葛少芸。
“你们将宫内里里外外都排查一遍,绝不能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凡是有嫌疑之人,都给本宫带过来。”
为父则刚,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有家庭有孩子的男人,就算是为了妻主,为了孩子,他也要强硬起来,排除一切隐患。
现在大哥妻主都不在,二哥生娃小四在照顾,就只有他有空,所以这一切,就只能他来。
他心意已决,一向忧郁的眼眸中,在这一刻突然闪出一丝杀意。
葛少芸速度很快,不多大一会儿就给提了个宫人丢他面前。
“白贵君,这人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好人,属下觉得他知道点什么。”
她刚刚带着侍卫出现时,这人就惊慌失措,一看就是有所隐瞒,如此说明此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没,没有,奴才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宫人被扔地上,为了保住性命,立刻四肢匍匐在地,不停地磕头。
越是如此,说明心里越是有鬼!
白子皙一个眼神,“既然不说,就割去舌头,拉下去喂狗吧。”
葛少芸秒懂,随手掏出一把匕首,上前二话不说就捏着地上宫人下巴。
冷冷一笑,“你这舌头既然不想要,那本侍卫就帮帮你吧。”
她将匕首往他嘴巴里戳,吓得宫人紧忙闭上嘴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触感冰凉,匕首虽然没割下他舌头,却划破嘴唇,一时间鲜血直流。
葛少芸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故意放慢速度,似乎真想把人家舌头弄下来不可。
刚刚那一下,宫人已经被吓傻,眼前放大版的面颊,哪怕对方只是孩子容颜,但他知道今日要不说点什么,可能自己真无法走出这房门半步。
“奴才说,奴才说。”
他死死抓着对方还要插自己嘴巴里的匕首,惊恐万状,连连求饶。
“哼,你早说不就没这事了吗,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葛少芸放开他,把玩着手心中匕首站起身,转头给白子皙眯了下眼角。
论折磨人,她现在可已经出师了。
谁叫自己跟着个不着调的陛下和贵君呢。
一个小魔王,一个小霸王,不学会都不行。
白子皙捏着白玉盏,静静地听着宫人说话。
宫人顾不得流血的嘴唇,叽里呱啦,很快将整件事说清楚,最后补充道:“还请白贵君饶命,奴才真是被逼的。”
白子皙眉头紧蹙,沉思片刻挥挥手,“先打入天牢,等妻主回来再做处理。”
这人虽然说了很多,但看样子也不过是只小虾米。
他有种直觉,真正的幕后黑手并未出现。
这人只说是自己嫉妒关函谷从而在那盆花里加了药,但具体什么药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可见他的话并不全是真话。
为了引狼上钩,不得不来点狠的。
他就不信还捉不到那真正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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