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爷呲牙咧着拂拂手臂,“送什么送?看他那样还能骑马吗?明儿再说吧!”
心竹淡笑着坐在旁边,也不插手也不管,自顾自细嚼慢咽吃饭,可突然感觉自己大腿被摸了一把,立即便明白某人在搞什么鬼把戏了,爹还在沾沾自喜呢,没想到却是被别人摆了一道。
不一会儿,谭宬自告奋勇把祝培风抬回姐姐的卧房,临走时使劲把人往床上一扔,没好气踢踢他腿,“哎?别装了袄,赶紧拿钱。”
祝培风连眼睛都没睁,直接自怀里掏出钱袋子扔过去,对方颠颠分量,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谭宬拿的毫不心慈手软,从他姐夫身上打结都打习惯了,反正这样做既顺了爹的心、也和了姐夫的意,他自己也赚得盆满钵满,真可谓三方都没吃亏,又何乐而不为?
不多时,心竹回来了,沾湿帕子趴在床上给他擦脸,“怎么样?又给宬儿多少啊?”
对他们这种“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路数已经如数家珍,一猜就是又和那小子里应外合了,只苦了大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本就不善酒力,还得响应爹的号召把别人灌醉,现在自己先趴在树下差点把苦胆吐出来。
“没多少,不过二百两而已。”
心竹撇嘴,“世子爷出手就是阔绰,为住一宿,二百两就这么打水漂了。”
“为了你,值!心儿不知,没有你在身边这一宿一宿可难熬了,嘿嘿……今晚让为夫抱着睡吧。”
“可安安乐乐被爹娘留下了哦,你这二百两可大打折扣了。”
“不要紧,这不还有一个吗?”他抬手随意扔掉帕子,爬起来将人放平后就把耳朵贴到她肚子上,开始一个人自言自语,“这几日乖女儿有没有想爹啊?爹可是想死你和娘了。”
哎!心竹无奈,手掌抚摸着他后脑的头发,纳闷怎么就那么执着是女孩儿呢?万一是个儿子,也不知他受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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