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看出了许瑾乔的怀疑,可不破不立,破而后立,过去他不好主动提起,现在刚巧借此解释清楚。
堂中的人都撤了出去。
“乔乔,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我们......还未成亲。”
许瑾乔惊讶地望了过去,唇色泛白,乌灵灵的杏眼含着欲泣未泣的水色,让人心碎。
她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唇神色执拗,等时闻竹说。这是这么多日相知相识留下的信任,她愿意听他解释。
“那一日,你受的伤太严重了,生死一线,几乎救不回来,真的吓到了我,抱歉,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才一时冲动认下了.......”
许瑾乔踉跄后退了几步,看着地面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有成婚,那我脑海里,怎么会记得.......难道那人不是你?”那我的夫君究竟是谁?
那自然只能是我了。该被遗忘的就应该永远被遗忘,一个死人不配占着乔乔心里的位置。
男人走向许瑾乔,情真意切道:“当初,我与乔乔机缘巧合之下结识,情投意合,可你父亲他也如今日一般,不顾你之感受,独断专横,将你许配给了旁人,一个根本就照顾不了你的病秧子。
那时我还身无功名,许大人自然看不起我,看着你嫁人后过的不好,日益消瘦,我亦难过至极,想方设法私下带着你出去散心,我们有情人,却不能终成眷属,渐行渐远,我不甘。
直到一次意外,你们野外遇难,他无能,不仅保护不了你,还拿你挡箭,当我赶到之际,你已经奄奄一息,而他,最终也没能活下来,实在是可恶。
你伤势极重,我知许家不会尽心请人为你医治,才把你带了回去,日日照料。大夫说活下来的机率渺茫,我不信,我想你活着,哪怕再不见我,甚至成了执念。
谁知,命运终究是怜惜我的,后来,当你醒来,竟忘了那些痛苦的过去,称呼我为夫君,我实在是震惊又......高兴。我期盼这一天太久了,才失了分寸。”
时闻竹一双剑眉下双眸深邃,浓密到能看到眼睑下的倒影,看着十分深情,行事又进退有度,仪表不凡,让人情不自禁沉沦。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死无对证,他有的是办法。
越紧张,越镇定,时闻竹面不改色心不跳:
“乔乔,你说这难道不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缘分吗?老天爷不愿你沉溺在过去的苦难之中,我又怎么舍得让你记起?历尽磨难,我们合该在一起。”
他神色暗淡了些,略带疲色,可在许瑾乔看不到的地方,墨色涌动,几乎是和时寒舟一样。
不愧是兄弟。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你若不是爱我,如何能唤我夫君,而不是他人?只不过是因为在你心里,我才是你认定的那个人。”
歪理邪说,果真口才过人。许瑾乔心中腹诽,面上却装作无措,羽睫轻颤,似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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