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姨娘安心得退下了。
第二天,林墨下差归府后,就接到了程韵亲口交代的任务,让他多观察尤家盛的为人如何,当时,林墨脱口就问:“可是为了小妹?”
程韵有一瞬间的惊讶,“这就奇了,你是怎么猜着的,莫非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林墨立马摇摇头,“没有人跟我说什么,我就是突然有一种直觉。娘,尤家盛不错,他和小妹都是喜好书画一道的,应该很聊得来。”
程韵连忙抬手让他打住,“让你帮你小妹观察人,你倒好,直接说人家不错了。我知道,你和他相交投契,但,之前,是从友人的角度观察,如今,是让你从是否可以让你家小妹托付终生的角度观察,你可别先入为主,到时候误了你小妹一生呀。”
“娘,你这话说的,我压力很大的……”林墨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语气作怪。
程韵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笑道:“少给我作怪,让你帮你小妹,那么多话。可把嘴给我闭严实了,别在那尤家盛或者不相干的人面前露出什么口风。”
“娘,这我还是晓得的,女儿家的名声可不能随便伤着。”
“晓得就好,给我好好盯着去吧。”
之后的日子,尤家盛在翰林院上差,经常会有一种如芒在背的错觉,每次扭头一看,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察觉出一些别的异样,就是林墨经常会在空闲时缠着他问东问西,偶尔还是很私人的问题。
一个月后,尤家盛经过翰林院的一处小道时,听见有两人在密谈。若是往常,他肯定是加快脚步走开,谁知,对方口中明明白白“尤家盛”三个字让他停下来驻足细听。
“这么说,消息是真的了?林墨是个断袖,还和尤家盛好上了?”其中一人问道,语气中尽是吃瓜的兴奋。
“肯定是真的,眼见为实,咱们在翰林院见着的,林墨缠尤家盛缠得多紧呀。”另外一人语气肯定道。
“可是,林墨不是已经娶妻了?”
“这有什么的,娶妻那是娶给外头人看的,遮羞布罢了。若不是断袖,林墨的妻子都娶了两年多了,为何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对呀,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这个。不过,林墨和尤家盛两人站在一起,还蛮般配的,特别是林墨那张脸,雌雄莫辨,比青楼里的小倌还勾人,我若是尤家盛,不是断袖,也愿意试试……”
接下来的话语污秽不堪,尤家盛脸都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他也不管是否会得罪人,几步拐到还在各种猥琐发言的两人面前,直接开喷,“两位兄台,十几年的圣贤之书,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非礼勿听, 只乱心曲。非礼勿言, 言必招辱。此等污人清听的传闻,若是正经读书人,听了就只当没听见了。二位倒好,不仅听了,还说了,说得如此津津有味,恨不得以身替之,实在是令人不耻。林墨公子容颜出色,乃父母所赐,尔等却言语轻佻,将他与青楼小倌作比,别说林墨公子听了会作何感想。若是被身为母亲的安平侯听去了,恐怕你俩都落不得好。”
那两人正聊得兴起,突然被尤家盛闯到跟前,早就如惊弓之鸟。又听他疾言厉色,甚至搬来了安平侯,更是两股战战,惶惶不知何语,只能拱手作揖,频频道歉。
尤家盛见两人如此狼狈,心中气愤稍解,冷冷道:“滚吧,再让我听到你们说这些不着调的话,我必拉着你俩到安平侯面前分说。”
两人一脸劫后余生的神态,又给尤家盛行了个礼,这才快速跑开了。
尤家盛眼见两人走远,自己则是站在原处,过了一会儿,才恢复了冷静。他开始认真回顾起这一个月来林墨的异常,隐约记得林墨还问过他是不是断袖这种离谱问题,这下子,都对上了。说不定,那两人说的,林墨是断袖,而且喜欢他,是真的!想到这里,尤家盛全身都僵住了,只觉得这是晴天霹雳!
这时,林墨和赵宴从远处走来,对着尤家盛热情招呼。
几乎是反射性地,尤家盛转身快步跑了。
林墨一脸莫名,对着赵宴问道:“尤兄这是怎么了?”
赵宴耸了耸肩,“大概是有什么急事吧。”
“哦。”林墨也没多想,两人慢悠悠得往班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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