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后,赵宴画成搁笔了。
林墨和赵宴站在一起,一边欣赏,一边探讨画中的不足之处。直到讨论完后,尤家盛才堪堪搁笔。两人见状,同时移步过去尤家盛那边,一瞧,赫然是一幅少女捶丸图。
赵宴一下子就看清了图中的场景是哪里,“这地方分明是魏国公府的捶丸亭附近,前年我和尤兄还在那个场地玩过捶丸。只不过,画中少女却瞧不清面容,不知道哪家闺秀还是尤兄杜撰?”
尤家盛脸不红心不跳得说道:“听闻林沁小姐也擅长捶丸,就杜撰了画中人献给林沁小姐,望小姐也如画中人一般,潇洒肆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林墨虽说看不清画中少女的表情,却从其动作姿态,可以推断出,画中少女确实如尤家盛说得那般洒脱,遂接受了尤家盛的好意,笑道:“那我就代小妹接受尤兄的祝福了。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期盼我家小妹能够不知忧愁为何物。”
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林墨朗声问话,“谁呀?有什么事?”
门外回话的是一个小丫鬟,“沁小姐派我过来传话,晚宴已经妥当,问是在花厅上用,还是安排到花园亭台中。”
林墨往侧边的窗子望过去,天色尚明,“花厅用膳未免太过拘束,何不移步亭台,有春景佐酒下饭,想来更有意趣。两位仁兄,以为如何?”
被问话的两人自是没有意见,点头称善。
三人伴着美景,就着美酒佳肴,谈古论今,好不快活。
直到日落西山,亭中架起灯火,林墨才让奴仆撤了杯盘。
此刻,三人已经是微醺了,奴仆适时送来了醒酒汤。三人喝了,直呼痛快。
等到酒意略散,两个客人适时求去,这场小宴才算真正落幕。
林墨目送两人上车走了,这才慢悠悠得往回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还有两幅画没有收起来,换了一下方向,往林沁的画室走去。
画室中,林沁正就着烛火细细观赏尤家盛的那幅少女捶丸图。她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睛亮晶晶的,似是发现了什么宝藏。
一旁的贴身丫鬟小意见状,也跟着一同琢磨起那幅画来,她是看不出画得好画得不好之类的门道,却能够看出其它,“咦,小姐,这画中的少女看着怎么有点像你,而且,那套衣裳那个头饰,分明就是小姐所有的。”
林沁脸上的笑容更盛,压都压不下去,“这画中人,就是你家小姐我呀,难为你能记得我这身衣裳和头饰,是前年魏国公府冬日宴,你亲自为我挑的。”
小意没有想到其他更深层的意思,傻傻的回答道:“怪不得觉着这身衣裳和头饰那么眼熟呢,原来真的是小姐的呀。”
林墨来到画室前,见画室里灯火通明,走进一瞧,林沁和丫鬟小意正对着尤家盛的画小声说着什么话,站在门口笑道:“怎样?画得很好吧。这可是你欣赏的尤画师的最新作,比你之前手上的寒雪图可有进益呀?”
林沁一脸心满意足,“不枉费我如此费心张罗宴席,三哥,这副少女捶丸图算是我的报酬咯。”
“行,这画原本就是尤兄献于你的,说是希望你如画中女子快活。我觉得寓意极好,你就收着吧。我这边还有赵宴的山水图呢,也不算一无所获。”林墨说道。
林沁听罢,心下一甜,小心翼翼得卷起那幅少女捶丸图,小意想要接过去,被林沁借着行礼的动作躲开了,“三哥,我回去咯,姨娘今天过来和嫡母说事,眼下应该在房中等我呢。”
林墨点点头,低头欣赏起赵宴的山水图。片刻后,他突然从画作中抬头,望向隔壁空荡荡的长案,灵光一闪,莫非尤家盛和自家小妹?
明逸院,林沁手捧画作,一蹦一跳进了厢房。
莫姨娘已经换上家常服,在烛光下看着一本诗集,见女儿欢欢喜喜进门,将诗集搁在腿上,柔声问道:“什么事情让我女儿那么欢欣呀?可愿说来听听?”
林沁挥手让小意退下,然后快步走到莫姨娘面前,像要献宝般,将手中的画作展开,同时说道:“娘,我又得了一幅极好的画作。”
莫姨娘噙着笑,认真得鉴赏起林沁口中所说的好画,良久,在林沁期待的目光中,缓缓说道:“嗯,虽然有些地方还有些生涩,但是这画家已经自成风格,特别是描绘女子那部分,显然用了很大心思,笔触间隐约可见情意……”
莫姨娘话没说完,见到林沁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止住了评论,问道:“我夸的是作画之人,你怎么一副是在夸你的模样,莫非这画是你作的?才一个月不见,你进步那么多?”
林沁将画收起,说道:“我还差得远呢,这画是一个新科进士作的,他在画这一道很有天赋,虽不足双十,已经有大家水准。听闻他除了受教于龚大师几个月,其余都靠自己揣摩,是不是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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