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肩扛着王二赖的尸体,准备去找个地方掩埋。
这是一个因恶行而自食其果的无赖。张仲景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同时也对张芸娘私生活的放纵感到一丝尴尬。
与此同时,在张芸娘的屋内,火光摇曳,映照着她忙碌而决绝的身影。
她将那张沾满血迹的床单轻轻拾起,放入了熊熊燃烧的火盆中,火焰吞噬着布料,也似乎带走了那段尴尬的记忆。
张芸娘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释然:“你们二位随意吧,就当在自己家里一样。我先去洗个澡,王二赖的血溅得我满身都是,真是晦气。”她只有厌恶,并无委屈。这令归于尘不甚理解。这显然不像是一个被侵犯的女子该有的状态。但归于尘并未点破。
柳依依闻言便笑道:“芸娘姐姐,正好我也想沐浴一番。不如我们一起洗吧!都是女子,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清风,拂过张芸娘的心田,带来一丝慰藉。
浴室之内,水汽氤氲,雾气缭绕,如同仙境一般。热水流淌,温暖着每一寸肌肤,也温暖了两颗骚动的心。
张芸娘看着柳依依那曼妙的身姿,不禁赞叹道:“依依,你的身材和皮肤真好呀!真是让人羡慕。”
柳依依闻言,脸颊微红,羞涩地低下头,轻声道:“哪有啦,芸娘姐才是真的美,气质温婉,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又沉浸在了这难得的宁静与温暖之中。
她们边聊边洗,话题从日常琐事到房事技巧,无所不包,仿佛在这小小的浴室里,找到了彼此心灵的共鸣。
沐浴完毕,柳依依换上张芸娘为她准备的粗布衣袍,那衣袍虽不华丽,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将她衬托得更加质朴而清新。
张芸娘聪慧过人,自然明白柳依依此举是为了掩人耳目,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她并未多问,只是默默地为她整理着衣物。
出了浴室,柳依依轻声说道:“公子,你也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这样也好舒服一些。”
张芸娘闻言,从衣柜中取出一身男装。
“这是我亡夫的衣物,他洞房之夜便离我而去,尚未来得及穿。但若是公子不嫌弃,便拿去穿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伤与怀念,却也透着一份坚强与释然。
归于尘接过衣物,微笑着说道:“芸娘,真是多谢你了。你丈夫他究竟是如何去世的?为何洞房之夜便突然死了呢?”
张芸娘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羞涩地讲述了那个夜晚的故事:
“那夜,他迫不及待地褪去我的衣衫,与我共赴巫山云雨。他的技巧娴熟,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让我沉醉其中,忘却尘世。然而,时至下半夜,我们已缠绵悱恻了四次之多,我满心柔情地劝他稍作歇息,可他却像是被欲望驱使,不愿停下。
紧接着,他又如狂风骤雨般疯狂地驰骋了两次,正当我满心以为这夜的欢愉将无尽延续时,他却突然毫无征兆地离我而去,留下我一人在这空寂的夜色中。自那以后,村里便开始流传起我命中克夫的传言,可又有谁知,这背后的真相其实是他太过放纵,以至于耗尽自身的精力而亡啊。”
归于尘闻言,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怜惜与同情。他轻轻握住张芸娘的手,温柔地说道:“芸娘,这些年你一定很寂寞吧。不如,让我来陪伴你,安慰你。”
张芸娘闻言,心中一阵悸动,仿佛被一股暖流包围。她抬起头,勇敢地迎上归于尘的目光,轻声说道:“公子若愿意宠幸民女,民女自是欢喜不已。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偏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