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吃疼的眼中含泪,嘴巴已经极度扭曲,脖子也被白储往后推着,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这白储也当真是对黎心缇执着不已,她倔强着丝毫不畏惧白储,嗤笑的眼神死死的望着白储,可惜黎心缇从始至终都喜欢叶璟泫。
“黎心缇,到底在哪!”白储掐着祁念的脖子,目光发狠,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着,整个人都染上了煞气一般,手臂也因为用力暴起了青筋。
祁念张开嘴,断断续续的说道,“你...就不能...先。”
她眼睛向下看着白储持续用力的手臂,她就快要窒息了,这个白储还要逼她讲话,白储反向蹬腿一个腾身后退了几步。
祁念终于是得到了自由的呼吸,她剧烈的咳嗽着,嗓子是十分不适,“我没有绑架黎心缇,至于她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回了一趟老家。”
白储冷笑一声,看来这个祁念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于是打了一个响指,护卫便抬着担架走了进来,将祁念绑在了担架上,蒙住了眼睛。
随后在她的额头上方悬挂了一捅冰水,白储拿出一把刀在桶的底部开看一个口,缓缓渗下的水滴刚刚好不偏不倚的击中祁念的额头。
古人说的好,滴水石穿,在人失去了视觉的同时,保持着周围环境的寂静,这样受罚的人就会在一个幽深漆黑的空间中,其他的感官受到阻碍,但是触感就会无限放大,而水滴一遍又一遍的滴落在她的额头上,就会让她渐渐精神衰竭,甚至出现幻觉,到时候要问什么话都简直易如反掌。
宋今安站在门口外面,心中却很是害怕,这样的白储太过于恐怖,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见到白储这么对待过一个人,手段如此的狠辣甚至不顾一切。
可见黎心缇在白储的心中的位置是何等根深蒂固,这几日在陪着白储一起寻找黎心缇的下落时,宋今安便深深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可是黎心缇在房间与她说的话她字字句句都听得清楚明白。
她甚至可以确定黎心缇是不喜欢白储的,但是为什么又要待在白储的身边,又为何对她次次的陷害都包容,甚至还引导着她渐渐意识到自己的问题,黎心缇到底是怎么想的。
听见了祁念痛苦的叫声宋今安收回思绪,很快祁念就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神志不清的开始颤抖,甚至想要脱离这个滴水的惩罚,但是无论他怎么动弹,只留下水声陪着她在这无尽的黑暗中。
就好像是有无数的炸弹在祁念的身边轰炸着,而祈念却没有任何的保护设施,不断的承受着这些炮弹的攻击,她无论怎么逃也跑不出这个黑暗的空间。
“白储...”宋今安有些不忍,同为女孩子,她理解这样的折磨,她轻声叫了白储,眼神却紧紧的盯着祁念。
白储拿出了棉花塞住了洞口,祁念就好像是得救了一般张开嘴巴大口喘着气,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甚至还能看见指甲间有淡淡的血液。
“说吧,你是想继续接受这个滴水之刑,还是坦白从宽?”白储弯身附耳,在祁念的耳边低声说道,在祁念听觉的感知里,白储的声音就好似是黑暗中的魔鬼,随时都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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