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宝宝,买回来了,我运气可真好,刚好最后一袋,还热乎着,你快吃,但也别多吃,待会儿要吃饭了。”墨痕小心护着袋子,仿佛袋子里装的是什么绝世珍宝似的。
墨痕喂池砚吃着,池砚看着墨痕,只觉得幸福感满满。
池砚靠在墨痕怀里,手捏着项链,心中想着:姑姑,我现在有爱人了,他叫墨痕,还有小鱼仔,叫墨池。我一定会过得很好的,您别担心我了。姑姑,您就好好看着,我会过得很开心,阿痕也会对我很好很好的,您就放心吧!
那一瞬间,池砚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姑姑抚摸了自己的头,与以往一样,温柔且温暖。
“夫君,你说,姑姑是不是一直都在我的身边呢?我总感觉她一直都在我的身边,我感觉到她刚才,抚摸了我的头,非常温暖,就如往常一样。”池砚看着墨痕。
墨痕柔声道:“只要你相信,仙樱姑姑其实一直都在,她那么爱你,爱你们,又怎舍得你们呢?说不定,她也在某个地方,好好的生活着呢!”
“嗯,你说得对,说不定呢!”心结解开,池砚的面容很柔和。
之后的日子非常平静,池砚还是会时不时握着脖子上的项链,就仿佛,姑姑真的一直一直,就在他的身边。
画面一转,来到张果那边。
宫宴那天,张果将烛台打翻引起大火,吓着池砚晕倒之后,墨痕震怒,若非池砚更重要,他是定要当场杀了张果的。
皇上也很生气,当即惩罚了张果,打了他五十板子,以后无召不得入宫。
李云请求皇上连他一同处罚,皇上准了,罚了三月的俸禄。
张果那五十板子打得非常实,皮开肉绽的,即便中途昏了过去,也是打完之后才送回去的。
因为伤势的原因,张果消停了好一阵。张果父母得知张果被罚,立刻来到府邸,数落了一顿李云,李云跟他们解释,他们根本不听,李云也懒得解释了。
他们说他们的,李云自己做自己的,等他们说累了,李云才将他们送出府。
他们甚至连张果都没有去看一眼,说到底,他们在乎的,不过是自己的荣华而已。
张果的伤势好了之后,看见李云再与丞相商量婚期,婚礼事宜,又闹了起来。
“你又闹什么?”李云压抑着怒火,道。
“我又干什么?她就是一个妾,一顶小轿抬进来就可以了,你还打算干什么?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吗?你将我放在何处?当初我与成亲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大阵仗!”张果心里非常不平衡。
“当初,我与你成亲,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来了,这阵仗,还不大你还想怎么大?张果,沈云柔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发生了那种事,她本就受尽了委屈,我得对她负责,她本来可以成为别人家的正室,因为那一场意外,只能委身于我做妾,我只是给她一个体面的婚事而已,你何至于如此咄咄逼人?”
李云如今越发觉得张果陌生,陌生到让他怀疑,他在村子里见到的张果与如今的张果,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他不知道的是,张果在村子里面对李云的时候,一直在装温柔,装贤淑而已,在京城待久了,他也就装不下去了,也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