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这地方本就阴寒，现在又入了夜气温更是又降低了几分，单薄的衣衫被冷水浸湿紧贴在肌肤上让皇后冷得直打哆嗦，皇后抱着双臂抬头望去，只见身穿明黄龙袍的明帝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站在明帝身侧的李德全眼神中有不加掩饰的悲悯，明帝身后还跟着一众狱卒各个脸色紧绷看起来十分不好惹。
林素锦当了二十年的皇后，今天一天出的洋相就已经将她苦心维持了二十年的体面全部打碎，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一下就让她红了眼。
明帝对皇后的表情变化视若无睹语气寒凉地问道：
“皇后，对于今日的事情你可有话说？”
皇后闻言唇瓣翕动正欲开口为自己辩解，但是想到以林升的手段，既然已经将证据全都指向了自己就一定是做好了牺牲她的打算，就算她现在把林升给找出来明帝肯定也找到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此事与林升有关。
更何况现在她已经不可能再回到往日的荣光了，现在能不能保住性命都还另说，更何况自己的一双儿女还需要林升多多照拂，以后沈澈幕能不能成事就全靠林升了，她不能断了自己孩子的后路。想到这里皇后垂下了眼睫眼中失去了所有光亮无力地说道：
“都是我一人所为。”
明帝闻言有些意外，他还期待着能看到皇后和林升狗咬狗的画面，没想到皇后竟然这么痛快地就将罪责一力担下。
明帝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继续问道：
“就凭你一人之力是如何让京城四处在一夜之间出现异动又如何将这么多的乌鸦都聚集在养心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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