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郭汜大营的营帐之内,传出一阵瓷器落地的碎裂声,紧接着,就听郭汜的怒吼声从营帐内传出。
“李傕!李儒!两个卑鄙小人,居然如此戏耍某家!气煞人也!”
“快去集结军队,某家要让那两个卑鄙小人好看!”发泄了一阵后,郭汜便目露凶光地一边命令亲卫去集结部队,一边从兵器架上拿取自己的兵器。
“踏踏踏!”取好兵器后,就见郭汜急匆匆地向着军营校场方向快步走去。
“咚咚咚!”待校场内集合的鼓声停下,郭汜直接对着校场内,那跟随自己征战南北的将士们开口说道:“将士们,长安城中李漼他们,不顾咱们飞熊军同袍之义,吃里扒外,居然伙同长安城内的北军出城来,要攻打我们!大家说说,我们应不应该应战?”
“战!战!战!”下方士卒们听完郭汜的话,一个个也是气愤异常,纷纷请战。
郭汜见士气可用,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开口道:“出营,列阵!”
“咚咚咚!”激昂的鼓声响起,一名名传令兵四散开来,将郭汜的命令传达了下去,一时间,校场中,一名名士卒在各自校尉的带领下,踏着整齐的步伐,向着 军营外的荒原走去。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一个近两万人的方阵便组成。
正对着长安城的方向是八千刀盾兵和长枪兵混编方阵,其后是两千长弓兵组成的方阵,左右则是各五千的西凉骑兵。
郭汜知道李傕手中的兵力比自己多,自己只有一次机会,所以郭汜破釜沉舟,没有留预备队,而是将所有兵力都派了出去,毕其功于一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太阳逐渐移到了正中时,站在高高的指挥台上的郭汜也终于看到了视野尽头,那长安城方向的官道上扬起一片尘土。
“踏踏踏!”最先冲到郭汜队伍面前的是李傕亲率的两万骑兵。
“吁!”随着战马上的士卒们拉紧缰绳,两万匹战马稳稳地停在了距离郭汜军阵的一箭之地,尽显西凉军的精锐本色。
“叫郭汜出来见本大将军!”坐在战马上的李傕,对着纹丝不动的郭汜士卒军阵大声喊道。
“卑鄙小人!你有何面目来见某?”身处中军之中的郭汜暴脾气发作,见李傕过来挑衅,便怒气冲冲地骑上战马,来到军阵之前,便对着对面的李傕破口大骂起来。
“看在以前同僚一场的份上,准备给你一个好的结果,没想到你还是这样自以为是!那就不要怪某不客气了!”说完,也不待郭汜回应,直接驱使战马,回到骑兵方阵之中。
“哼!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郭汜看着李傕身影消失的方向怒狠狠地说完后,接着便也驱使战马,返回中军之中。
等回到中军,登上高台之后,郭汜见对面军阵还未准备好,便对着麾下士卒命令道:“缓步推进!”
随着郭汜的命令下达,跟在其身边的传令兵便挥舞着手中的令旗,将郭汜的命令传达到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