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我想和我同龄的电影人都是看过《电影手册》这本杂志的,99年的时候《电影手册》的主编还去过华国访谈交流,可能不少听众们还有印象,她们做了一期‘华国电影’特辑。”
“是的,那期一直是我的珍藏。”多琳道。
“对,你们拥有世界最顶级的电影杂志,我想你们应该对此很骄傲,尤其是新浪潮电影运动,影响了包括我在内的许多电影人......”
童梦可是首都电影学院的专业课第一名,蹭过的导演系和编导系课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让她聊电影实在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那京剧在你们的文化中到底意味着什么呢?根据我的了解,这项文化在逐渐衰退,你们的年轻人好像不再热爱这项文化了,你们为什么想要拍一部这样的电影呢?”
童梦没有急着否认,“我们拥有古老的文化,可京剧从未消逝过。我的老师郭书英女士还有我的师姐师妹们也一直都在做京剧演出,就在前几天,她们上座率已经达到十万人了,场场爆满。
我们的京剧文化只是处于变革时期,我们想通过电影这种文化方式和年轻的观众们建立起桥梁,这座桥名为京剧......”
听电台的意义就是如此,两个有文化的人之间的思想碰撞,产生出一种名为“精神交流”的事物,这才是听众们想要知道的。
“那《冷酷迷雾》呢?你在这部电影里扮演了一位同/性恋者,还是一名连环杀人者,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题材。”
童梦轻笑几声,“是的,我想这部电影在哪里都是一个很敏感的题材,人们已经厌倦冷面无情的杀手形象。但林向山这个角色非常有反差,她看似坚强,实际上是一个空心人。”
正坐在演播室外的梅丽比了一个“收听率”上涨的手势,多琳看见后点了点头,示意童梦多说一些。
“……所以女性电影是我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既然成为公众人物,那我当然要承担一部分社会责任,毕竟世界上只有两种人,女人和男人,可是很显然,男人的电影过多了。”
多琳作为影评人更是深有体会,“是的,多数男性电影总是令人厌倦。永远昏暗的灯光,使劲压低故作神秘的嗓音,充当花瓶角色的女人,还有一些情义之类的男人感情。”
童梦大笑,在话筒前和多琳击了个掌,“是这样的,比如某些意大利黑帮电影。”
有关于电影的讨论在一小时后停止了,两人皆是意犹未尽。不过听众来电到来了。
“多琳,我是节目的忠实粉丝,没想到第一个就是我。”这位名叫赫达的女孩听起来十分激动,“我看到了《京华》的宣传片,我为里面的感情动容。童,我想问你,你是同/性恋者吗?”
这个问题童梦已经回答过很多次了,“不,很抱歉,我不是同/性恋者,我是无性恋者。”
女性听众的态度总是很友好,她们不仅会关心童梦的感情生活,也会关心童梦的计划,推荐巴黎的美食和景点,或是询问一些问题。
“我的外貌并不算出众,我还应该继续追梦吗?我真的很想成为音乐剧演员,可是这很难。”
隔着遥远的电波,童梦和多琳聆听了一位年轻女性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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