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淡淡的回头瞥了她一眼感觉稀奇了。
嘿,这玩意儿还知道在什么位置享受什么权利;
还知道人是有血有肉会难过的啊?
真是难得啊。
那怎么着,只是知道,然后用这种思想来道德绑架别人,到她自己身上了,就完全不在乎道德了,约束不了她了?
个不要脸的东西。肚子里怀着一个狗东西的孽种,还怀出功劳来了?
今儿他还就纵容白素素抢她的住处了,怎么着,就抢!
原本时瑾还以为她控诉完了能快点麻溜的滚蛋了,该去哪儿死去哪儿死,该去哪儿哭去哪儿哭。
谁曾想丫居然就往太师椅上一坐,悄摸摸的抹眼泪。
时瑾:……就这俩这脑子,还跟他在这里玩意儿宅斗呢?可不要侮辱这俩字儿了好吗?
爱他,就要受尽委屈,虐身虐心懂不懂,这就哭上了?以后咋办?
晚上,要歇息的时候,时瑾还以为自己好赖能得一个清静呢,没曾想他才打算走,白素素就突然爬起来轻吼,“阿詹……”
紧跟着就踉踉跄跄的下了床榻,再然后就脚绊脚的往他怀里扑。
要是平时,时瑾肯定早早躲开了,巴望着这三心二意的女人摔一个大马趴,可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啊。
他甚至任由那个香香软软的身影往他身上扑。
他坐轮椅,白素素撞上来之后,理所当然的被他拦腰抱住。
这一瞬间的感觉,怎么说的,软香入怀,突然就懂了为什么男人对待那些投怀送抱从来不拒绝。
因为——完全没有理由嘛!
眼前的人唇红齿白,发如青丝,肌肤幼嫩,五官精巧,符合了大众审美,是便是沉鱼落雁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