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联手摘果子的时候不难,等果子摘下来论分配的时候容易出差错。
她之前还担心岭南内部有人会战果的分配不满生起争端,可眼下看来倒是她多虑了。
景稚月听到了想听的答复就不再多言,只是笑着陪坐,时不时地接上两句。
等迎大军凯旋的诸多事项一一商定,岭南王话锋一转突然说:“稚月。”
“嗯?”
岭南王示意闲杂人等出去,等门关上只剩下了自己的几个心腹大臣才叹道:“你真的想好了要跟着淮南王回望京吗?”
景稚月没想到他要说的是这个,愣了下哭笑不得地点头:“是想好了,这事儿我之前不是就已经跟您说过了吗?”
岭南王年富力强,若无内忧外患的的干扰,他一人就可保岭南后二十年的稳步发展。
而她能留在岭南的东西也都办得差不多了。
该开展的耕地撒种推广了,该传授的药材种植采摘贩卖也初见雏形,有这两大保障作为底气,岭南最多五年内就可实现药材和米粮的自给自足,摆脱受强国的商队来往的限制。
能想到的都已经尽力做了,还没做好的也在逐步完成,她相信岭南可以在不久后的将来焕然一新,而且她一时也想不到非要导致一家分离的理由。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面对岭南王怅然的目光,她笑得十分坦然。
“我知道父王是担心我,可我只是不在岭南久住,又不是出去了就不回来了。”
如果她与谢空青夫妻感情不睦,那就完全没必要考虑谢空青的感受,直接在岭南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位继承人也很舒服。
可她和谢空青没有这样的困扰。
好好的一家三口,珏儿还那么丁点儿大,她怎么舍得为权势之类的东西困得她难以跟生父相见?
就算是她真的被权势迷了心,头脑一热答应留在岭南,谢空青肯定也不同意。
那人一日来三封信,一封半都在问自己的宝贝女儿,要是不让他见珏儿,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事儿来。
完全没必要嘛。
岭南王想到扔下一堆烂摊子,正在快马加鞭朝着岭南赶来的便宜女婿,喉头不由得有些发堵。
“可望京距此数千里远,淮南王此去称皇称帝,父王还是担心你会受委屈。”
岭南的实力是比不得谢空青强横,可留在岭南当王女和去当谢空青的皇后是不一样的。
此去千里迢迢,他都怕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娘家人不能及时赶到。
听出他话中的担心,景稚月有些好笑。
“父王还怕他会负了我?”
岭南王无声叹气:“为父年纪大了,总忍不住多想些。”
自己的女儿还没来得及好生稀罕呢,转头孙女儿和女儿都要跟着便宜女婿走,他当祖父的怎么可能不担心?
也许是他话中的惆怅过于明显,刘长史赶紧站出来打圆场。
“王爷这就是多虑了。”
“王女是玄甲军的主母,也是咱们岭南的王女,纵然是王女当了来日的中原之后,可只要岭南在一日,就无人敢让王女受半点委屈。”
再说了,景稚月只是去中原常住,又不是要夺她在岭南的实权。
她但凡是在望京过得不开心了,大可收拾收拾岭南就直接派军去接。
横竖两头都是一样的。
苏城也忍着不舍在劝:“刘大人说的是,王爷不必过分忧心。”
“再说了,您不是已经给王女想好退路了吗?只要咱们岭南强盛,王女在何处都是无人敢欺的。”
退路?
景稚月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可其余的知情人却并不打算细说。
等她回到宿月殿时,都还没搞清楚这些人口中说的退路指的是什么。
直到谢空青日夜兼程地回到了岭南。
所有人都猜到了他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可他的神速还是超乎了众人的想象。
就连景稚月听到的时候,都错愕地扬起了眉毛:“王爷回来了?”
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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