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王说完像是耗尽了极大的力气,靠在王位上就缓缓闭上了眼。
举着厚厚一摞礼单的刘长史见状站出,举着礼单双手递给景稚月说:“王女,按中原的婚嫁规矩,您成婚之时岭南当备一份儿丰厚的嫁妆,可时不凑巧,当时漏了这份儿礼数。”
“这是王爷命臣下给你拟定的单子,明日会随你的车马一起前往望京,您打开看看吧。”
岭南王嫁女,声势自然无人可比。
刘长史说是给备了一份儿嫁妆,可上头密密麻麻写满的各种奇珍异宝琳琅满目,甚至还有两处价值无法预估的矿脉!
毫不夸张地说,矿脉就是岭南的命脉。
据景稚月所知,整个岭南王族拥有的矿脉也就六处,她直接得了一半。
景稚月罕见的有些无措,哑声说:“父王,兵符也就罢了,这矿脉属实是……”
“这是父王该给你的。”
岭南王忍着心酸笑道:“父王这么多年对你亏欠良多,也未能找到机会弥补,不过是些钱财外物,给你多少都是应当的。”
“稚月,父王给你这些,不光是希望你能在千里之外过得安稳,更希望的是你能记住,岭南永远都是你的家。”
这是身为父亲想方设法给女儿筹备下的底气。
也是他给景稚月留下的转身的余地。
只要她觉得在望京不快乐,只要她想抽身离开,那岭南王城的大门永远都向她敞开。
世间无人可逼迫他的女儿。
他也不愿再见自己的爱女受半点委屈。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景稚月就不好再推辞了。
她深深叩首应下了岭南王的爱女之心,以首触地沙哑道:“父王之言女儿谨记在心,定不敢忘。”
“那就好。”
岭南王如释重负地说:“你能记住就好……”
给了最贵重的,剩下的就是一些零零散散的了。
得益于景稚月在此期间做的无数利民措施,这回痛下血本为她准备嫁妆的人也不止是岭南王一个。
王庭内数得上名号的王公贵族都纷纷出钱出力,厚厚的礼单雪花片似的朝着宿月殿飞,一夜之间就把桌案都往下压塌了几分。
福子整理了一日的礼单有些眼花,摁着眉心唏嘘道:“兵权矿脉,无数珍宝,王妃的这份儿家底比起国库也不差多少了。”
说得再实在些,之前的大乾国库还比不上王妃的嫁妆丰厚呢。
谢空青闻声缓缓挑眉,要笑不笑地说:“这算什么?”
别人有的,他自然不会让景稚月缺了半点。
岭南王今日既然是在群臣面前把面子撑了起来,那他也不会落于人后。
福子想到谢空青的各种安排,愣了下说:“也是,王妃的福份深厚着呢。”
到哪儿也差不了啊!
福份极深的景稚月对此全然不知,可次日出发时,迎头砸来的就是另外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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