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互有质疑,所以才会险些被离间成功。
可经此一事,岭南王的想法发生了改变。
谢空青舌尖轻轻顶了顶侧颚的软肉,要笑不笑地说:“好啊,那就谈谈。”
议政室内的谈话持续了半日,除了岭南王和谢空青以外,无人知晓他们具体说了什么。
日头逐渐偏西,谢空青回了宿月殿。
岭南王叫来了自己的亲信。
当日夜晚,整个王宫迎来了一次针对影卫史无前例的大清洗。
谢空青坐在床边,看着小脸苍白的景稚月心疼得暗暗吸气。
“真不睡了?”
景稚月掀起眼皮看他:“你们走了我就一直在睡。”
准确的说,她白日里睡了差不多五个时辰,这会儿眼皮当真是合不上了。
谢空青揪着被子掖了又掖,哭笑不得地说:“那你想不想吃什么?我去给你那点儿吃的?”
景稚月头疼道:“你已经喂我吃了三顿了。”
“怎么,把我当猪养?”
“我想把你当猫养。”
谢空青揽着她轻轻地说:“我一直就觉得你跟猫儿似的,心思多爪子利,动作还灵巧怎么都逮不住。”
“我一直就担心哪天真的让你跑了,不敢想万一你跑了的话我怎么办。”
来来回回的跑了又抓,抓了又放。
折腾了那么久,他现在每次能想起的,就是每一次误以为自己真的要失去的惶恐。
说起这个景稚月被气笑了。
她揪着谢空青的软肉咬牙:“你还好意思说?”
“想想你之前逼着我写的那些检讨,你哪儿来的脸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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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空青低头埋在她的肩窝里,闷闷地笑着说:“我那不是逗你玩吗?”
景稚月挑眉冷笑:“那我也逗逗你?”
“得,今日不写出来三封检讨你休想再往我身边凑一步,你……”
“哎呀,先欠着,明日再写。”
谢空青彻底把脸皮扔了是一如既往的不做人,抱着妻子望着摇篮中的谢珏,志得意满得活像是吞了什么千年的仙丹。
景稚月被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逗得好笑,刚要打趣他几句就听到外头的人说:“王爷,已经开始进网了。”
谢空青眼中冷色一闪而过,轻轻地说:“放开手脚都赶过来,这里藏着本王的宝贝呢,不怕不上钩的。”
他说对了。
宿月殿中藏着景稚月母女和被转移来的桑念悦,此时藏在暗中的人的确是迫不及待地想下杀手。
可既然是来了,怎么可能那么轻巧就能回去?
景稚月歪在他胸口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你跟父王说好了?”
谢空青哄孩子似的软了声调:“差不多了。”
“你要是能安心睡一觉,醒来明日就不一样了。”
“我保证……”
景稚月嘴上说着自己不想睡,可身体的亏空一时半会儿补不回来,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她的呼吸渐轻渐浅,谢空青轻手轻脚地把被子最后一丝可能漏风的地方盖好,走出去负手看着天边浓重的墨色,闭了闭眼说:“收网。”
这场报复,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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