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空青的野心可吞天下,这样的人一旦失控,他手里的玄甲军可踏碎岭南的每一寸山河。
后果极其可怕。
可跟高风险相比,利益也是巨大的。
肖老爷子含糊道:“你呢?”
“你是想站在大王女这边,还是想帮二王女?”
“如果我不站队呢?”
肖云成笑道:“二位王女之争输赢谁手不好说,可不管是谁在争,肖家都不能输。”
与其搅和进去,不如坐山观虎斗。
反正不管是谁赢了,肖家的地位都不会变。
肖老爷子轻轻一呵,意味不明地说:“预想是好的,可没什么可以实现的可能。”
“云成,你别忘了,肖家求的不仅仅是生存。”
如有风起,当扶摇直上,不可错失先机。
肖云成闻声微顿,思忖良久后才说:“若非要选,那我选……”
“少主,大王女来了。”
“什么?”
肖云成难以置信地回头:“你说谁来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很不可思议,可在宿月殿中闭门不出的景稚月的确是来了。
王女亲自登门,无人可怠慢。
深居简出的肖老爷子带领全家迎了出来,不等他跪下去,景稚月就伸手托住了他的手腕。
“我今日是为贺肖少主册封之喜,不必弄得如此兴师动众。”
“福子。”
福子笑眯眯地捧着个盒子走上前:“肖少主,这是王妃特意为您准备的贺礼,祝您往后仕途高升,日日顺意。”
肖云成双手接过盒子,恭敬道:“多谢王女美意。”
“王女心意臣下无以为报,您若是不忙的话,不如请挪步内院坐下喝杯清茶吧。”
茶是不可喝,可既然是来了,景稚月的目的就不仅仅是送礼。
她从善如流地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女请。”
景稚月去肖家的时候没有半点遮掩的意思,办得那叫一个光明正大坦坦荡荡。
她亲至肖家的消息很快传开,岭南王得知后拿着笔的动作一顿,豆大的墨滴无声浸透了桌上的纸张。
传话的人低着头说:“据传王女与肖家父子相谈甚欢,无人知晓具体说了什么,王女出来的时候,是肖老爷子亲自送出来的。”
岭南王无视纸上碍眼的墨团继续落笔,不徐不疾地说:“二王女呢?”
“二王女去了营中,大约也已经知道消息了。”
“行,你下去吧。”
传话的人关上门走远,岭南王终于誊写好了这一卷佛经。
沉默很久的苏城走上来把写好的佛经拿过去晾干,看着上头明显有些凌乱的笔锋叹道:“王爷,您的心乱了。”
心静下笔自有神韵。
心一旦乱了,落出的笔锋就没了落脚之地。
岭南王揉着眉心不言,苏城打趣道:“王爷如此心神不宁,是在担心二位王女在执政上起分歧?”
“有分歧不是坏事儿。”
岭南王闭上眼说:“月儿能果断至此,虽说有些出乎意料,可本王见了却很欣慰。”
他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能撑到什么时候无人可知。
他唯一的念想就是在有生之年看到岭南全境安稳,能让治下的百姓安居乐业。
可乱世不由人。
一切皆非己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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