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魏赫荀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心里充满了恐慌和不安。
魏老夫人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她决定再去找那位大夫,看看究竟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救回儿子的命。
“大夫啊,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他现在身体越来越虚弱了,这可怎么办啊?”魏老夫人一进门就拉着大夫的手,声泪俱下地哀求道。
大夫闻言,也是皱了皱眉。
他再次为魏赫荀把脉诊断,却发现魏赫荀的病情竟然比上次更加严重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大夫喃喃自语道。
他再次为魏赫荀把完脉,眉头紧锁,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难题。
“这病情,怎会如此古怪?”大夫喃喃自语,仿佛在和自己对话,“上次来时,虽显虚弱,但脉象还算平稳。如今这脉象,却如同风中残烛,忽强忽弱,实在令人费解。”
魏赫荀躺在床上,听着大夫的话,心中更加忐忑不安。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大夫,我这病,还有的治吗?”
大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公子这病,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只能开些滋补的药,慢慢调养,或许能有些许好转。”
说完,便开了药方,灰溜溜地走了。
魏赫荀躺在床上,一时也是慌了。
他看了看坐在床边抹泪的母亲,又瞅了瞅站在一旁的小厮阿福,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阿福!”魏赫荀喊了一声,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带着一丝急切。
阿福闻言,连忙凑上前来,关切地问道:“公子,您有什么吩咐?”
魏赫荀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阿福,你觉得我这病,民间的大夫能治好吗?”
阿福闻言,皱了皱眉,心中虽然觉得公子这话有些冒犯大夫,但想到公子的病情,还是实话实说:“公子,这民间的大夫虽然也有些本事,但跟御医比起来,还是差了些火候。”
魏赫荀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转头看向母亲,说道:“娘,我想到一个人,或许能帮到我。”
魏老夫人闻言,连忙问道:“谁?快告诉娘,娘这就去请!”
魏赫荀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宴婷婷。”
“宴婷婷?”魏老夫人闻言,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她……她能帮你什么?”
魏赫荀解释道:“娘,您别忘了,宴婷婷现在可是宫里的贵人,她要是肯帮忙,请个御医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魏老夫人一听这话,觉得颇有道理,但一想到宴婷婷的身份,又有些犹豫:“可是,她会帮我们吗?”
魏赫荀微微一笑,说道:“娘,您放心,我跟她之间,还是有些情分的。只要我开口,她一定会帮忙的。”
阿福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老夫人,公子说得没错。宴婷婷现在虽然身份尊贵,但她……她毕竟是公子的表妹,她不会见死不救的。”
魏老夫人听了儿子和小厮的话,心中虽然还是有些忐忑,但想到儿子的病情,还是决定试一试。
“好吧,那就依你所说,你去找宴婷婷,请她帮忙请个御医来。”魏老夫人说。
正好这时间是周珲大婚的日子,整个京城都沉浸在一片喜庆之中。
魏赫荀强撑着病体,脸上涂了些胭脂水粉以掩盖苍白的脸色,带着阿福悄悄混入宴席。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最终在后院一处偏僻的角落。
那里,宴婷婷正独自站立。
她身着华服,却难掩眉宇间的忧愁,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似是在回忆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