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侍瞳孔一震,连忙举锤抵挡,秦明君一脚踢出,手上剑花翻转,只见那人三步两退。一声闷哼,此次便是他,吐了一口老血。
哧啦。。。
手臂处一条大大的血口子,伤处潺潺鲜血溢出,说来,这也确实是个中高手,换做他人,这手臂,怕是保不住了。
角落边,正欲得意庆贺功成之际的胡氏父子,笑容戛然而止。
武侍看了看自己的伤处,感受着五脏六腑的窒息感,正欲大口呼吸,又是一阵腥甜,嘴角鲜血溢出。赶紧提气调息,手臂处也用布紧紧缠住。
秦明君握着止戈,像是小孩子玩花枪般转来转去,‘哦,不会武功吗?’
其他暗卫见状,眼睛里面冒着闪烁的星星,主子好强,一招,便重伤贼子了。
只有暗一和暗三齐齐脑袋低了低,完了,主子生气了,这阴阳怪气的态度,询问式讲话的话语。
‘舅父是哪里听说的呢。’
刚才那一幕,实在是让人久久不能回神,明明,,,明明是不会武功的一个小丫头啊。怎么回事。
‘丁白?’胡恒安不明所以的叫着,正在包扎伤口之人。丁白也不愧是“死侍”,三两下收拾完自己的伤处,立马起身,提着流星锤‘尚书大人,待我再试一试。’
丁白不敢完全确定,实在是招数看不透,又未使用内力,那人是怎么将自己的攻击弹开,还伤了自己的。
这次不再多话,提着锤子,丁白大步向前,势要砸碎秦明君的脑袋。却只见眼前之人,足尖轻转,如清风一般,绕到了身后,暗道不好,单手撑地,倒立旋转之际,将流星锤上扬抵挡剑势,可又怎会如他预料,一个扫腿,钩脚,嘭、、、
嘴角鲜血四溢,口中牙齿脱落。急急后退,眼前剑尖却如影随形跟来,哧。。。
‘啊。。。’
丁白一声惨叫,只见那只本来就被鲜血染红的手,现下,更是被挑断了筋脉,连手中的武器,都沉沉掉落。
‘哼,不堪一击。将他拿下,其余尔等,动者,死。’
雷鸣,恰好时宜的响彻黑夜。狂风骤起,吹得整间院子灯火摇晃,树枝摇晃,暴风雨,要来了。
秦明君径直走向东厢房。路过回廊胡氏父子身边时,不曾停留片刻。
怎么会,怎么会呢。不是说是个女娃,不是说上山学艺调皮顽劣,不是说只学了个皮毛,不是说空有其名,而且,而且他师父、、
‘父亲’
眼看着老尚书呢喃不止,这时候,反倒是胡恒安率先反应过来,阻止了老尚书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父亲,别慌,我们还没败。’
不然怎么说呢,上阵父子兵。两人互相搀扶打气,或许,这就是胡家多年屹立不倒的原因吧。
东厢房内。秦明君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心情有些烦躁,这么大的雨,一会可怎么回太子府啊。
哎,轻叹一口气。
可这抒发情感的一声叹息,可把随后进来的胡氏父子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现在,他们也反应过来了,这位殿下,常年不在京都,传言真真假假,但此时肯定是捡着吓人的,惊悚的信了,刚才那样子,可不就是杀人如麻吗?
还说什么?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以前不信,大抵是因为觉得自己知道了,了不得的秘密,一女子,不可能造就如此声势,多半是虚张声势罢了。
家里养了那么多武侍,谁不知练功艰难,有所成就更不易,何况女子,一叶障目啊一叶障目。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丁白已经被简单处理伤势,全身捆绑,扭送至面前。秦明君的耐心告急。一点铺垫不给。打眼底下三人。
‘现在我来问你们,要是听不到真话,便赐予你花开富贵之刑。’
暗一站在身后,全身一凉,明一放茶杯的手晃了晃,主子的刑罚又来了,都是些听着好听,受者生不如死。
丁白的脸煞白,却依然咬紧牙关,不出一言,看来不是简单的死侍,大概,是受过训的。
哼,秦明君倒是真喜欢这种硬骨头,‘来人,先赏他一朵。看看你们行刑的手,生了没有。’
一暗卫上前,铺开一牛皮卷袋,里面大大小小的小刀、雕刀显于人前。
后面两人齐齐压住丁白,暗卫拿出一薄刃,伸手在手臂上轻轻按了按,找准位置后,从肉上轻轻掀开一片片肌肤,伴随着尖叫声,手臂血流不止,却又见暗卫拿出针线,小心翼翼的把耷拉的肉皮,一层层的串联起来,直到形成了一朵不断溢血的花朵。
花朵之下,便是跳动的根根血脉。残忍至极。
丁白终是受不了疼,昏死过去。只听上首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烧醒他。’
胡恒安一声干呕,在旁边毫无形象的倒地而去。老尚书终是不忍,‘秦明君,你用冷水泼醒他便是,何故还要用火烧他的手指。简直是太歹毒了。’
这就歹毒了?
你们可知,花开富贵,能在人身上开遍一百零七朵,其中,最漂亮的,当属左胸,那里连着心房,雕刻出来后,丝丝血脉相连,隔着胸骨,心脏咚咚咚的跳着。。。
你,你,你、、、
老尚书终究是无言以对,几个你字一出,也是瘫软在地。丁白惊恐吼叫转醒。
‘现在,你们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秦明君沉着脸。
‘第一,在皇宫里,去找我师父的人,是谁?’
是丁方,是丁方,他和我乃是双生子,不过他天赋极高,他。。。
咳咳咳、、、
丁白的话,在咳嗽声中戛然而止。
转眸,看着旁边的胡氏父子,‘怎么,你们两是觉得我不敢动你们是吗?’
刚才是耐心告急,现在,大概秦明君的想法便是,一起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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