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皇上的亲笔书信,看了便知。”
他有些无力,不知是被马车颠簸的,还是被毒药折磨的。
元歌伸手拿起看了看书信上的字:
“我又没见过他的字,怎知是真的?”
慕容翀忍着身体上的剧痛,解释道:
“信件末尾有皇上的印章,小将军不妨让元大将军看看,他看后便知真伪。”
若放在以往,以慕容翀的狗脾气定是要将人骂上两句,而此时,竟然好言好语的回着,连天启都觉得不可思议。
元歌听他说完,收起信塞进胸前,朝着范晔说道:
“走吧。”
“我也要去。”
慕容翀撑着床,半起着身看着元歌,祈求他能带自己回军营。
元歌看了看他:
“军营重地,外人不可进。”
“我是皇上派来的,不是外人。”
元歌见此,继续说道:
“那你躺着,待......”
“你们莫不是如此对待朝廷命官?”
“莫非你要带着身上的毒来回跑?”
慕容翀听完,心头升起一丝希冀,地离也懂毒,但他身上的毒他也束手无策。如今听人提起他身上的毒,带着惊讶和窃喜开口问道:
“难不成小将军可解?”
元歌看了看他,认真的回道:
“不可。”
刚升起的希望被瞬间打破,慕容翀忍着心中的怒火,低着头反问道:
“那我为何不能入营?”
“你在奉化镇休养几日,待我安排好后,不日便来接你。”
慕容翀猛然抬头看着元歌,他从未如此期盼过:
“此话当真?”
元歌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
“嗯,当真。”
周围几人看着他俩云里雾里。
天启偷偷看了看地离,见地离看着地面瞪大了眼睛,看来他和自己一样惊讶,他家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讲话了?
盛圢则是觉得元歌为何对这人如此上心?
范晔只觉得这人来头不小,瞬间恭敬了不少,开口询问道:
“小将军,我……”
元歌掏出文书递给他:
“你俩带着信件去提粮,今日随粮队回营,我去买肉,晚些回。”
“元将军那里?”
“我爹会懂得,放心。”
“行,那卑职先行告辞。”
见盛圢站着没动,范晔用胳膊顶了顶他。盛圢看着元歌:
“我担心小将军安危,我保护他,你先行回去。”
元歌没开口,范晔也不好说什么,等元歌点头,他才说道:
“行吧,卑职先行告退!”
带范晔离开,元歌抓起慕容翀的手腕,不过几个喘息又放下,叮嘱旁边俩人:
“去买些紫花地丁,三碗水煎一碗,连着喝两日,过两日我再来。”
“是。”
盛圢随元歌往外走,到门口停了停扭头看了看床上的慕容翀。除了比自己白了些,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呆愣了片刻,快步跟上元歌,继续往楼下走。
“小将军,似乎对他有些不同!”
元歌听盛圢对她的称呼都变了,转身回道:
“此话为何?”
“小将军,看人的眼神并未有抵触。”
“是吗?或许只因他是来送粮的。”
“小将军,何时学了医术?”
“前几日我爹病重,去军医营翻看医书看到的。”
“正巧,我查到些线索,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行,去那。”
元歌指着不远处的馄饨摊,盛圢沿着她的目光看去,点点头。
慕容翀坐起身看了看天启和地离:
“其他人呢?”
“回主子话,让他们找了个地方分散开来听候命令。”
“向钊何时到?”
“回主子,最快七日。”
“嗯,出去,休息。”
“是,主子。”
天启和地离迅速出了房门,门口有人把守,两人去不远处的药店买药草。
走出好远,地离终于问出了声:
“莫非那小将军和主子认识?”
“没听说过。”
“为何对那小将军如此友好。”
“真有这么明显?”
“很明显,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人是主子呢?”
天启没再说什么,背后不可议论主子,他们都应该懂得分寸。
地离见此也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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