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死算命的,少在这里边危言耸听!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姓庞,叫做庞光,是吧?”
“你认识我?”
“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呢?”那中年人冷笑了两声说道,“你这个官家的走狗,你应该不会忘记那天吧,你和那个沈浪带着人去了漕头帮,把漕头帮搅得天翻地覆。甚至是那漕头帮的帮主林鹤鸣都被杀了!”
秦川第一时间打断了这个人的话语,道:“我说你这位兄弟,说话得讲究证据!”
“我们可没有害死那漕头帮的帮主,这漕头帮的帮主明显是被人暗杀掉了,不关我们什么事。你怎么把这罪名安在了我们的身上,这岂不是太过武断了吗?”
那中年人哼声道:“不管怎么说,我们的人对你们这些官府的走狗就是不满、不舒服。如今你落在了我的手里,就别想跑掉了。我把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秦川皱了皱眉,才低声道:“你这么针对一个算命的,你们老大知道吗?”
“你说什么?”那中年人皱眉。
秦川冷冷一笑,道:“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身份,看你这家伙,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来路。你应该也不是什么漕头帮的人,少在那里边装腔作势了。”
“怎么知道我不是漕头帮的人?”那中年人哼了一声,但是他的目光却闪烁起来。
秦川道:“若不是这漕头帮的人,那你还和我废这么多话做什么?早都向我冲杀了!既然你不是漕头帮的人,为什么要对我有这么大的仇恨?”
“怪只怪你这张嘴,和你跟了不该跟的人。”中年人把牙一咬。
眼见这家伙就要向自己扑过来,秦川心里边却有一些唏嘘。
他身受重伤,尤其是后背那被捅了一刀的伤口,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现在只不过不流血罢了。
如果真的要动起手来,做大幅度动作的话,这伤口一定会被再一次崩裂,流出了血、感染了、发起了高烧,那就是麻烦的事情了。
所以秦川这一次并不想和这个家伙动手,而是用了一个打住的手势,道:“我觉得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情。”
那中年人冷笑了一声,道:“你在顾虑什么?害怕了吗?”
秦川哼了一声,说道:“害怕你?开什么玩笑,我连你们漕头帮、漕帮,连你们山寨中的老大都不怕,我还怕你一个小喽啰?”
“我早就算出来你的真实身份了,更能算出来今天你必然有血光之灾。如果你贸然向我出手的话,那这血光之灾就是我亲手替你锻造出来的,那可是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