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三刻,太极殿的铜龟香炉吐出袅袅青烟,早朝的钟鼓声中,萧景容身着麒麟补服,手持泛黄的羊皮卷稳步出列。夏紫月扶着腰间的双鱼玉佩站在御阶下,腹中的霜儿"呱呱"轻叫,像是在为父亲的弹劾造势。
"陛下,臣有本奏。"萧景容展开《女帝刺杀计划》,羊皮卷边缘的焦痕清晰可见,"此乃昨夜从敌国使馆查获的密件,上面不仅有淑贵妃的私印,更记载着刺杀九王妃的详细计划。"
殿内群臣哗然。淑贵妃踉跄着从席位站起,金丝八宝攒珠髻上的东珠摇摇欲坠,华美的翟衣皱得像团废纸:"陛下明鉴!臣妾是被胁迫的!敌国使者说...说只要除掉夏紫月,就送陛下十万金瓜子..."
"住口!"皇帝猛地拍案,龙袍上的金线盘龙随动作扭曲,"朕岂是贪财之人?"他忽然压低声音,捻着胡须道:"不过十万金瓜子...确实能给太液池添几座金舫..."
夏紫月拼命憋笑,腹中的泉儿"哗啦"踢动羊水,在地面映出金瓜子堆成山的水纹。她上前半步,袖口绣着的灵泉鸡图案在晨光中若隐若现:"陛下,臣妇倒有个提议——既然淑贵妃如此'擅长'与人'沟通',不如让她去祥瑞衙门当'祥瑞讲解员',每日给百姓讲通敌的下场。"
"妙!"皇帝眼睛一亮,探身道,"讲什么内容?"
"就讲三个'通敌笑话'如何?"夏紫月轻笑,"比如'淑贵妃的金瓜子梦'、'毒龙潭的蚀骨粉美人计'——讲不好的话..."她晃了晃袖中的笑泉喷雾,"就请她尝尝笑泉的滋味,直到能让百姓笑中带泪为止。"
淑贵妃脸色煞白,扑通跪倒:"陛下 臣妾宁愿去浣衣局..."
"浣衣局?"皇帝摸着下巴沉思,"那里怎么能发挥你的'专长'?这样吧,祥瑞衙门新设了'耻辱讲席',每日卯时、午时、酉时开讲,你要对着百姓痛哭流涕,悔过自新。"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还要配合九王妃的排水系统工程——"
"臣妇正有此意!"夏紫月接过话头,"排水系统缺个'形象大使',淑贵妃的'哭功'正好提醒百姓:'防水患易,防通敌难'。"
满朝文武爆发出哄笑。户部尚书笑得直拍大腿,刑部侍郎掏出话本记录,连向来严肃的御史中丞都忍不住扯动嘴角。淑贵妃瘫坐在地,妆泪糊了满脸,活像戏台上的丑角。
"就这么定了!"皇帝大笔一挥,"淑贵妃即日起革去封号,贬为庶人,发往祥瑞衙门任职——每日讲笑话不得少于三个,笑泉用量由九王妃亲自调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