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接牢徐涛被竹竿铁钩勾住裤腰带,如同死狗般拖过滚烫恶臭的泥浆,浑身是伤、意识模糊地被拉出地狱般的地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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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冷风像无数把小刀,狠狠刮在徐涛**暴露的烧伤创口和湿透的皮肤**上。8倍肾上腺素带来的狂暴心跳和150%痛觉开放,让他对**每一丝温差、每一粒尘埃的触碰**都敏感得如同酷刑!他像一块刚从冰火地狱捞出来的破抹布,被粗暴地拖拽着,**焦黑的右臂在粗糙的泥地上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每一次拖行都刮掉一层碳化的皮肉,露出下面**鲜红、肿胀、渗着组织液和泥浆混合物的恐怖创面**。
**(冷风如刀刮创口,拖行摩擦肉离垢,肾上腺素狂心跳,痛觉放大无遗漏!)**
“轻点!作孽啊!轻点啊!” 奶奶带着哭腔的、颤抖的杭州话嘶喊穿透了徐涛嗡嗡作响的耳鸣,“小棺材… 手!他的手啊!”
“阿婆!当心他身上的毒!还有这味道!” 一个拿着湿毛巾捂着口鼻的壮汉(王屠夫)粗声提醒,但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点拖拽的力道。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徐涛彻底拖离了地窖口那还在“嗤嗤”冒着白汽和残留臭味的区域,像丢一袋发臭的垃圾一样,把他扔在了巷弄冰冷潮湿的青石板路上。
**(青石冰冷如寒铁,伤躯掷地骨欲裂!)**
“嗬…嗬嗬…” 徐涛蜷缩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每一次痉挛都牵扯着右臂的伤和内腑的痛,让他发出破风箱般的抽气声。他努力想睁开被泥浆糊住的眼睛,视线却一片血红模糊(眼底可能因冲击波出血)。冰冷的石板贪婪地吸走他残存的热量,**低温症**的症状开始叠加在烧伤和内脏伤的剧痛之上,牙齿疯狂打颤。
**【环境威胁变更:低温、物理创伤暴露、高度感染风险!】**
**【维生模式持续:肾上腺素维持8倍峰值!痛觉信号:150%开放!】**
**【警告:宿主核心体温持续下降!感染源(多重)侵入开放创面!】**
系统的提示音如同催命符,那强行注入的肾上腺素让他的心脏像要炸开一样狂跳,却丝毫温暖不了正在失温的身体,反而将**寒冷带来的肌肉僵痛和皮肤刺痛感也放大了数倍**!他感觉自己像被剥了皮丢在冰窖里,又被通了高压电!
“黄黄!黄黄怎么样了?” 奶奶焦急的声音又响起,带着对狗的心疼。
“捆牢了!还在抽抽,口吐白沫!当心它发疯!” 有人回答。
徐涛模糊的视线似乎捕捉到不远处被麻绳捆成粽子、还在无意识抽搐的黄黄。一股荒谬的悲凉涌上心头:他和他的狗,都成了这副鬼样子。
“现在咋办?送医院?” 有人问。
“送医院?路远不说,这瘟神这副鬼样子,哪个医院肯收?再说,他偷东西放火的事…” 是张婶尖利的声音,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你看他这手!还有这浑身毒烟味!怕不是染上什么怪病了!”
“不送医院咋弄?让他死在这里啊?” 奶奶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看着地上不成人形的孙子,那点恨铁不成钢的愤怒终究被血缘的本能盖过,“作孽啊…作孽啊…”
“先弄到老章头那!” 王屠夫一锤定音,指着巷子尽头一个挂着褪色“跌打损伤”布帘的小门面,“老章头懂点草药,先止血!总比看着他死强!张婶,你去弄点干净温水!李伯,你腿脚快,去卫生所问问有没有烧伤药膏!快!”
**(巷议纷纭救与弃,屠夫拍板草药医,阿婆哭骂心难弃,张婶嫌恶捂口鼻!)**
徐涛感觉自己被几双粗糙、带着各种味道(鱼腥、泥土、汗味)的手再次抬起,这一次是架着胳膊和腿。**每一次触碰都像烙铁烫在伤口上**,他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嗬嗬”声,身体绷紧又抽搐。他被半抬半拖地弄到了老章头那间充满**浓烈草药和霉味**的昏暗小屋里。
老章头是个干瘦的老头,看到徐涛的惨状,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老爷!这…这是掉进炼人炉了?!” 他凑近想看看徐涛的右臂,却被那股混合着焦肉、腐泥、酱菜燃烧和化学毒烟的**地狱级恶臭**熏得直皱眉后退,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伤太重了!我这弄不了!要截肢的!要送大医院的!”
“老章头!帮帮忙!先弄点止血止疼的!卫生所药膏马上就到!” 王屠夫不由分说地把徐涛按在一张散发着汗臭和药渍的破竹床上。竹床的冰冷和坚硬再次让徐涛痛得一抽。
**【环境威胁:高浓度未知病原体(草药房环境)接触开放创面!】**
**【维生模式:心率过速!核心体温:34.5°C(持续下降)!】**
**【矫正程序预备:检测到外部低效医疗干预,判定为‘生存挣扎’。惩罚系数累积中…】**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老章头看着徐涛那**皮肉翻卷、焦黑与鲜红交织、深可见骨甚至隐约看到烧灼肌腱的右臂创口**,手都在抖。他硬着头皮,用一把生锈的剪刀(只在白酒里涮了涮)哆哆嗦嗦地去剪徐涛粘在伤口上的破烂衣袖。
“啊——!!!” 当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剪刀刃碰到烧伤边缘极度敏感的神经末梢时,8倍痛觉下,徐涛发出了自地窖以来第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像被电击般猛地弹起,又重重砸回竹床!这惨叫声把老章头吓得剪刀都掉了!
**(锈剪触创如雷击,痛嚎穿云裂石壁,老医手抖器落地,魂飞魄散心胆悸!)**
“按住他!按住他!” 王屠夫和另一个汉子死死压住徐涛剧烈挣扎的身体。
张婶端着一盆温水进来,看到这场面,更是嫌恶地躲得远远的:“叫得跟杀猪一样!活该!报应!”
奶奶冲过去,想碰又不敢碰徐涛,只能流着泪用杭州话哭骂:“小棺材!叫你不要作死!不要作死啊!现在晓得痛了?!痛死你活该啊!” 骂声里是锥心的痛。
这时,李伯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举着一管药膏:“来了来了!卫生所最好的烫伤药!‘万花油’!快抹上!”
老章头如获至宝,捡起剪刀,也顾不得消毒了,胡乱把徐涛右臂上残留的破布剪开,露出那狰狞的、还在微微渗血的创面。他挖了一大坨黄褐色的、气味刺鼻的油膏,就朝着那恐怖的伤口按了下去!
**(万花油膏气味辛,老医急抹按创深!)**
“呃啊——!!!” 徐涛的惨叫瞬间拔高了八度!身体弓得像只煮熟的虾!那药膏里不知含有什么成分(可能是樟脑、薄荷等刺激性物质),接触到**暴露的神经、受损的真皮和肌肉组织**,在150%痛觉放大下,产生的不是清凉,而是**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扎进骨髓、又在伤口里搅拌**的极致酷刑!这痛苦甚至超过了之前的火焰灼烧!
**【警告!外部刺激性物质接触高度敏感创面!痛觉信号超载!】**
**【维生模式强制提升:肾上腺素释放:10倍生理极限(可持续1分钟)!痛觉信号:200%开放!】**
嗡——!更猛烈的电流感和心脏几乎要爆裂的狂跳席卷全身!代价是痛感再次翻倍!徐涛的眼球暴突,布满血丝,口水混合着血沫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喉咙里只剩下“咯咯”的、濒死的抽气声。他感觉自己正在被**活生生地、一寸一寸地凌迟**!
**(药激创面痛超载,心爆如雷魂出骸,阿涛身弓目欲裂,凌迟酷刑此刻来!)**
“哎哟!这药…这么厉害?” 老章头也被徐涛的反应吓住了,手停在半空,不敢再抹。
“快!快打盆冷水来!给他敷上降降温!” 奶奶看着孙子快痛死过去的样子,心都碎了,冲着张婶喊。
张婶不情不愿地出去,很快端来一盆刚从水龙头接的、**冰凉刺骨的自来水**。王屠夫抓起一块相对干净的破布,浸透冷水,拧了拧,就朝着徐涛**滚烫(因炎症反应和肾上腺素)的额头和胸口**敷去!
**(冰布敷额温差极,寒热交攻魂魄离!)**
“嘶——嗬!!!” 极致的寒冷骤然接触高温的皮肤和敏感的神经,在200%痛觉开放下,这感觉不啻于将烧红的铁块猛地投入液氮!徐涛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反弓、抽搐,如同癫痫发作!极度的冷刺激叠加在已经超负荷的心脏上,让他眼前一黑,意识瞬间被撕扯向黑暗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