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反噬…执行完毕…宿主…‘视觉系毁灭’效果…爆炸级…‘物理攻击’效果…散射级…能量…饱足…愉悦度…飙升…】 系统仿佛刚看完一场烟火秀,心满意足。
阿涛躲在巷子拐角的阴影里,看着这比预想中还要精彩百倍的“通缉令自焚”大戏,尤其是王老板头顶冒烟、李老头光头上新添“烙印”、张阿姨“鸦毛”升级为“焦毛”的盛况,乐得直拍大腿:“张阿姨!你这‘后果自负’…写得真灵!牌子自己都晓得飞进去烤火!讲究!太讲究了!下次给我也烤一个呗?”
**家里的气氛,比巷子里的烟火气还呛人。**
啊富坐在小板凳上,对着墙角那个被猫尿“洗礼”过的空瓦罐长吁短叹。他那条新烟的梦想,随着湿漉漉的钞票一起飞进了儿子的口袋。奶奶抱着大狸花,一边给猫梳毛,一边斜眼瞅着儿子那副丧气样,鼻子里哼了一声:“个老猢狲,还惦记你那几块尿钞票呢?有那功夫,不如想想明天菜钱哪里来!”
阿涛哼着小曲晃进来,口袋里那几张“战利品”随着他的步伐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这声音像小钩子,精准地钩住了啊富的神经。他猛地抬头,眼神幽怨得像深宫怨妇:“涛儿…那个…钱…”
“钱?” 阿涛一脸无辜地眨眨眼,随即恍然大悟,从口袋里掏出那几张皱巴巴、颜色发深、气味独特的钞票,大方地往桌上一拍,“爹(啊爸)!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喏,你的钱!虽然被大花‘加了料’,又在我口袋里‘焐’了一天,但勤俭节约是美德!洗洗还能用!” 钞票拍在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气味(猫尿+汗味+烟火气)顿时在屋里弥漫开来。
奶奶和大狸花同时皱起了鼻子。大狸花更是嫌弃地“喵呜”一声,把头埋进了奶奶怀里。
啊富看着桌上那几张“风味独特”的钞票,脸都绿了!洗洗?这玩意儿还能洗?洗了还能用?他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这臭小子,抢了他的私房钱,还拿这腌臜玩意儿来恶心他!一个**带着浓烈“父权尊严受辱”和“经济制裁”色彩的恶念**,在啊富那摆烂的脑子里轰然成型:
* *恶念核心:* 让这臭小子也尝尝“飞来横财”变“飞来横祸”的滋味!让他手里的钱… **莫名其妙地消失!** 最好是在他最得意、最嘚瑟的时候!
* *附加恶念:* 消失的方式要足够离奇!足够打脸!比如…让钱从他口袋里“长翅膀飞走”,然后“啪”地一声,**精准地糊在奶奶刚擦干净、还反着光的…玻璃窗上!** 像几张耻辱的“招贴画”!
【滋!检测到非宿主…强烈…‘财产剥夺…恶念’及…‘羞辱型…恶念’!目标…绑定…徐涛…能量…同步…反噬…预备…加载…父爱如山(物理)版…返还…执行!】 系统的电子音难得地带上了一丝…兴奋?仿佛在看家庭伦理剧续集。
反噬,带着老父亲无处安放的憋屈,瞬间降临!
阿涛正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老爹那张绿油油的脸,手指还嘚瑟地弹了弹桌上“风味十足”的钞票。就在他手指离开钞票的刹那——
“呼!”
又是一阵**妖风**!这次精准地从阿涛的裤兜里卷过!
那几张原本安稳躺在他另一个口袋里的、干爽的零花钱(他今天“充公”老爹的只是湿的,他自己还有干的!),**如同被磁铁吸引的铁屑,“嗖”地一下从口袋里被抽了出来!** 在空中打着旋儿,仿佛几只笨拙的纸蝴蝶。
阿涛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伸手去抓:“哎!我的钱!”
晚了!
那几张钞票像是被赋予了生命,灵巧地躲开他的手,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然后——
**“啪!啪!啪!”**
**如同几块湿抹布,结结实实、严丝合缝地,贴在了奶奶身后那扇刚被她用旧报纸擦得锃光瓦亮的玻璃窗上!** 位置不高不低,正好在奶奶视线平齐的地方。其中一张五块的,还非常“体贴”地盖住了玻璃上唯一一个小污点。
钞票在玻璃上贴得那叫一个稳当!像用浆糊粘上去的一样!
时间再次凝固。
* 阿涛保持着抓钱的滑稽姿势,僵在原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啊富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几张贴在玻璃上的钞票,脸上那副丧气样瞬间被一种极度震惊混杂着“苍天有眼”的狂喜取代,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 奶奶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看着玻璃窗上那几张迎风(室内没风,但它们就是微微颤动)招展的“招贴画”,尤其是那几张钞票独特的“风味”在密闭空间里加速挥发…
奶奶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她怀里的大狸花也探出头,对着玻璃上的钞票嗅了嗅,然后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阿——嚏——!”
“徐!阿!涛!” 奶奶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你个62!嫌家里玻璃太干净是不是?拿钞票当窗花贴?还是带味儿的窗花?!要死啊!哈色宁了!给我弄下来!现在!立刻!马上!用你的舌头舔干净!”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滋…反噬…执行完毕…目标…‘财产剥夺’效果…精准级…‘羞辱型’效果…贴脸级…能量…饱足…愉悦度…(检测目标非宿主)…转移至…徐富…】 系统的电子音似乎有点困惑,但还是尽职地报告。
阿涛看着玻璃上那几张“父爱如山”的“窗花”,再看看奶奶那山雨欲来的黑脸,最后瞥见老爹那副“大仇得报”、憋笑憋得浑身发抖的“小人得志”样,一股前所未有的憋屈感涌上心头。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弄不灵清…真他娘的…弄不灵清啊…” 阿涛哀嚎一声,哭丧着脸,认命地走向那扇“富贵逼人”的玻璃窗。身后传来老爹终于忍不住爆发出的、幸灾乐祸的狂笑,以及奶奶更愤怒的咆哮:“笑!啊富你个老猢狲还笑!再笑连你一起舔!”
小营巷的“辣香”和家里的“窗花味”交织在一起。
阿涛一边用抹布(奶奶坚决不允许他用舌头)奋力擦拭着玻璃上顽固的钞票印痕和残留的“风味”,一边听着老爹魔性的笑声和奶奶的怒骂,脑子里系统的电子音还在回响。
他悲愤地想:这反噬…它不讲武德啊!连老爹的恶念都管?!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滋有味”,也越来越“水深火热”了!下一顿“大餐”,到底是巷子里的“通缉令烧烤”,还是家里的“父爱如山窗花宴”?
**(通缉令焚火燎鸦毛,尿钞票贴窗惹阿毛,老爹狂笑儿擦泪,系统懵圈家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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