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父爱载体’…获得…文化圣地…认证…】
【滋…能量波动…0.0001%…】
【…沉…眠…扰动…轻微…】
(阿涛脑子里:一片死寂,只有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
就在这时,一个眼尖的大妈指着戴着墨镜口罩、形迹可疑、浑身颤抖的阿涛大喊:“哎!那个人!鬼鬼祟祟的!像不像阿涛?!”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连同电视台的摄像机镜头,“唰”地一下,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了阿涛身上!
“是他是他!那个帽子!那个怂样!绝对是他!”
“阿涛!快看!你们爹的补丁在胡庆余堂成仙啦!”
“孝子!快过来跟你们爹的仙气补丁合个影!”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博物馆等着你剪彩呢!”
记者也如同打了鸡血,话筒几乎要戳到阿涛脸上:“徐涛先生!请问您此刻心情如何?看到令尊的‘父爱载体’在胡庆余堂门槛上重获新生,并即将载入史册,您是否觉得您‘永垂不朽’的誓言得到了升华?您下一步是否计划将雷峰塔的誓言付诸行动?哪怕只是象征性地贴一块?”
无数手机镜头对准他,闪光灯咔咔作响。阿涛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钉在河坊街的青石板上示众。他想逃,双腿却像灌了铅;想否认,喉咙却像被扼住。那块躺在胡庆余堂伙计白手套里的破布,此刻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隔着空气烫着他的灵魂。
在巨大的社死压力下,在无数目光的逼视下,在记者话筒的物理和精神双重压迫下,阿涛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那是一种刻入骨髓的条件反射,源于病房里无数次被系统强制支配的恐惧。
只见他猛地挺直腰板(尽管腿还在抖),一把扯下墨镜和口罩(露出苍白惊惶但强行挤出的笑容),对着镜头和围观群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标准化的“孝子牌”笑容,声音洪亮却带着破音:
“我…我**木佬佬**(非常)激动!**木佬佬**(非常)自豪!”
“胡庆余堂!门槛!好地方!配得上我爸的补丁!”
“博物馆!**木佬佬**(非常)好!让全世界都看看杭州的孝道!”
“至于雷峰塔…” 他顿了顿,眼神绝望地瞟了一眼胡庆余堂大门的方向,仿佛那块补丁正在对他发出无声的嘲笑和召唤,“…我…我徐涛!说话算话!等这块‘仙补丁’安顿好了!我一定…一定…”
他“一定”了半天,在记者和群众充满“期待”的目光中,脑子一片空白,最后憋出一句带着哭腔的、绝望的嘶吼:
“…一定去**六和塔**!也给它…给它找个好位置!!!”
喊完最后一句,阿涛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在河坊街此起彼伏的“哦哟!”“孝子!”“六和塔也要有份啦!”的惊呼声和更猛烈的闪光灯中,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彻底晕厥在弥漫着药香、火腿香和他自己浓烈社死气息的古老街巷里。
晕过去的前一秒,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微弱得如同系统最后的电流杂音:
【滋…六和塔…新…社死…地标…锁定…】
【…永垂…不朽…范围…扩大…滋…】
窗外,杭儿风打着旋儿,卷起胡庆余堂门口的一缕药香,又捎带上河坊街**状元馆**的菜香和**西乐园**的羊汤味儿,欢快地掠过**鼓楼**的飞檐,向着**钱塘江**边**六和塔**的方向,一路呼啸而去。仿佛在迫不及待地宣告:杭州社死界的传奇巨星徐涛先生,和他那块“永垂不朽”的父爱补丁,即将开启他们征服三塔(雷峰、六和、保俶?)的崭新征途!这出荒诞剧,还远远没到大结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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