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解释,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见萧庭风还是一反常态的不说话,纪窈卿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昨晚爽约而生气了。
纪窈卿赶忙拿起了桌子上的剑,带着几分讨好一般将剑递到了萧庭风面前:“庭风,你看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祈灯节礼物。”
萧庭风这才低下头,去看纪窈卿手中那把剑。
他动了动,伸手接过了那把剑。
纪窈卿还以为萧庭风不生气了,立刻兴奋地介绍道:“这把剑我给它取名叫——望舒……”
纪窈卿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甚至还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因为她看到萧庭风抽出了这把剑,他的两根手指夹住了剑刃一划而过,竟然生生将那剑刃断成了好好几截!
萧庭风的神色在看到纪窈卿往后退的那一瞬间陡然变得无比暗沉可怕,他似乎已经气到了极点,反而懒得再生什么气了。
他长长叹息了一声,说:“窈窈,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纪窈卿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赶忙解释道:“昨晚不是我故意不去赴约,是我想先拿到望舒剑再去找你,没想到遇到了皇上,还、还被刺客追杀!”
萧庭风的手抚摸上了纪窈卿的脸颊,他勾起唇角无奈地笑了笑:“窈窈,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誉可言了。”
纪窈卿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就在她一步一步往后退思考着怎么周旋的时候,萧庭风已经将她按在了自己的怀里,轻轻的在她的穴位上点了一下。
纪窈卿顷刻间昏睡了过去。
萧庭风将纪窈卿打横抱起,一脚踢开了厢房的门,冷漠地对守在外面的书沉和墨知说道:“送皇上回宫。”
而他却是径直抱着纪窈卿离开了。
等纪窈卿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个黑漆漆的暗室之中。
纪窈卿的心一瞬间紧绷起来,暗室内光线昏暗伸手不见五指,纪窈卿摸索着从床上走下去。
可或许是她昏迷得太久,又逃了一晚上的命,她刚刚站在地上没走两步就觉得头晕目眩,又因天黑不能视物,自己左脚绊右脚即将摔个大马趴。
这时候,有一只手准确无误地从黑暗中还伸了出来,那只手揽住了纪窈卿的腰,将纪窈卿又重新放回了床上。
纪窈卿头晕目眩,但她对萧庭风的气味很熟悉,不由摸着黑试探地问:“庭风?是你对吗?”
纪窈卿听到了旁边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动静,紧接着有人坐在了她身侧。
纪窈卿用力睁大眼睛,这才隐隐约约看清楚了萧庭风的轮廓。
“真的只是一个误会,”纪窈卿直觉萧庭风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劲,忍不住一遍又一遍解释道,“我可以把来龙去脉都和你讲清楚的。”
听到这话,萧庭风似乎轻笑了一声。
毫不夸张地说,这一声笑得纪窈卿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你、你不相信我吗?”
萧庭风道:“窈窈,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才能相信你了。”
“如果你想要解释的话,那就从最开始发生的那些事情开始解释吧。”
纪窈卿有些不解:“最开始发生的事情?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