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发也以同样的手语回应:
“这不是很明显吗?”
凯文神色紧张,双手飞快地比划:“那他不得派杀手来拿着火箭筒把你给炸了?”
王德发则不紧不慢地回应:“不会的,他这不是都给我官复原职了么?”
凯文神色疑惑:“所以他一直知道你是假死?”
“那老头儿心眼子多,属孟德的,当然不可能完全相信。”
“那他就这么原谅你了?”
“这事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了,两个世界正在产生坍缩,现在的局势已经不是他能不能去樱花国,而是华国能不能稳住,利益面前,任何和都可以是朋友。”
两人就这样在小屋里无声地比划着,仿佛当门外的“班主任”不存在一样。
门外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这次颇有些不耐烦:
“不是,我人还在呢,你们就让我这么站着?”
王德发闻声,立刻换上了一副殷勤到谄媚的笑脸:
“哎呦喂,瞧我这脑子,都忘了董事长您还在外面站着了,该罚该罚,一会儿我自罚三杯,董事长我这就来啦!”
说罢就扭动着小屁股,一颠儿一颠儿,仿佛一头欢快的小猪一般,去给路银城开门了。
仿佛两人此前的死斗从未发生过,从来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其嘴脸变化之快,厚颜无耻的程度连凯文都自愧不如。
门打开的瞬间,路银城缓步走入,苍老但如鹰隼的目光甚至没有向王德发和凯文看一眼,直直地盯着电视机的屏幕。
此刻,那小小的屏幕上,正呈现着“狱门疆”内部的画面,夏油杰和禅院扉间,正在相对而立。
这是王德发和凯文,甚至也是路银城第一次得以窥见“狱门疆”的内部,这件特级咒具原本是“不可看、不可闻、不可侵”的,而能够窥见其内部空间的,正是凯文特有的结界术。
与众人之前所设想的光景大不相同,“狱门疆”中并非是完全空无一物的黑暗空间,这里充斥着各种失去了生机和颜色的“暗”的物质,凭空而无所依,随意地在“狱门疆”内部的空间中存在着。
时间、空间、质量、咒力、信息等,在“狱门疆”中都失去了原本的含义和形貌,如同鸿蒙之初的混沌。
在这一片混沌里,只有夏油杰和禅院扉间两人,得以维持原本的状态,这也是被封印之人在“狱门疆”中的特权。
而他们两个人也并没有如王德发和凯文所预期的一般,对彼此大打出手,而是在一阵僵持过后,都异常平静地“坐”了下来。
说是坐下,其实“狱门疆”根本没有地面,他们所站立之处也全无依靠,身体没有任何受力,只能算是在半空中换了个姿势。
夏油杰以手撑住下巴,笑着看向禅院扉间,有一种诡计得逞的嘚瑟。
禅院扉间则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可以啊,夏油杰,连我都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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