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亦安和多少人说过同样的话与他何干?
没有人有这个立场去这样质问一个独立的存在。
况且跟谁说话,说什么话是席亦安的权利。
她没有义务向他解释。
因为他这样的行为是极失礼冒犯的。
别看席亦安表面上嘻嘻哈哈但从她极低的分享欲就能看出她是个边界感极强的人。
自己这样的举动和话语一定会让她讨厌的。
想到这左兰亭一瞬间冷静下来。
他松开手,带着歉意的语气低了下来:
“抱歉,是我失言了,你……”
“这句话我只说过一次。”
席亦安的眼神格外平静。
她看着愣怔抬头的左兰亭,又一次重复:
“只和你说过。”
少女的声音被冰岛室外的风裹挟着,掺了些许刺鼻的硫磺气味。
霎时间,周遭的嘈杂纷纷被一键清空,只余下细碎的生命痕迹昭示着左兰亭的存在。
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脉搏、呼吸。
她说她只和他说过这句话。
这个认知像是幼猫的爪子,在左兰亭心尖最柔软的地方轻轻地抓了一下。
痒痒的,带着不真实的感觉。
就在这时,左兰亭身旁响起一声轻笑。
“开心吗?”
席亦安冷不丁打了个响指让他回过神来。
她依旧笑得玩世不恭,仿佛是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的浪荡子:
“毕竟我口才很好,夸人的时候从来不会重复呢!”
闻言左兰亭立刻明白了席亦安的意思。
她在拿他打趣。
“席、亦、安!”
左兰亭气得满脸通红,他这次彻底转过头去,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这位席浪子。
一旁,高书芹长篇大论的“童年回忆”终于结束,导演谭祺和其他几位嘉宾都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喜欢既然要摆烂,就得摆稀烂请大家收藏:既然要摆烂,就得摆稀烂本站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