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放学回来了。”这个老头听到声音才缓缓睁开假寐的双眼,将歪倒的身体扭正,冲着秦墨回应道。
“白爷爷,吃过了吗?要不要来我家一起吃啊,现在晚饭应该都准备好了。”
“吃过了吃过了。刚才老牛家媳妇送来两张饼,还是肉馅的呢。”老头子一边说,一边还还摸了摸肚皮,仿佛在回味刚才馅饼的味道。
这个老头子,在余飞记事儿的时候就一直坐在村口的老柳树下,甚至说,他还没出生,这个老头就已经坐在那里了,自己的名字还是他给起的呢。
白天余飞上学的时候他在这里,晚上放学的时候,他还在这里,风雪无阻。应该天色黑了之后才会回到村边上的房子里吧,要不然要房子干什么用啊。
当然这也只是余飞自己的猜测。
村里的大人都称呼这个老头儿为白叔,所以到了余飞这里,就叫白爷爷了,当然,有时候开玩笑也会叫他老白头儿。
村里的人们对这个不知道来历的老白头儿很是尊敬,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家来给他送饭。很多时候娶媳妇,盖新房什么的都会来找他。
可能老白头儿会算命吧。
这些年,余飞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自己发现了,还是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自己都从一个小屁孩长大了,可是老白头儿好像没有经历过时间一样,没有发生一点变化。
“余飞回来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正在摆放碗筷的华玉梅,看到了一阵风一样冲进门的秦墨,赶紧提醒道,生怕他的脏手一不注意就伸到馒头上。
在后院劈材的秦海峰听到了动静也放下手里的斧头,一边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也洗了洗手走进屋内。
“怎么样,今天学的怎么样,我盘算着快到了会考的时候了吧。”秦海峰大大咧咧的坐在桌旁,拿起一个馒头,问道。
却还是遭到了华玉梅的一下肘击和一个白眼,仿佛在说:你这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是说好了不给孩子压力的吗?
秦墨也看到了母亲的这个小动作,自然是会心一笑。
“还好吧,我对这次的会考,还是很有信心的,松先生可是亲口这么对我说的。”一脸高傲的对父母说到。
然后又拍了拍自己腰间和四肢上的负重说“而且啊,就算成不了文者,这样锻炼下去的话也可以成为村里出色的猎手的,就像父亲一样。”
“臭小子,做事儿可不能三心二意的,这样只会一事无成。”果然一听这话秦海峰立即板了张脸。“做猎人有什么用,好好的读书,成了文者才能为我们争光。”
“哎呀,海峰,孩子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他锻炼身体带负重物,你忘了是谁让这样坐的了吗?”面对有些却根弦的秦海峰,华玉梅不得不提醒到。
“对啊对啊,是白爷爷让我一直带着的,说就算是成了文者也不能不注意的身体的。”
秦海峰这时候拍了一下脑门。“我的个老天鹅啊,我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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