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完人,傅昀阳一路飙车回玉玺,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一句话:
“他们没要我干别的,把那女孩的脸抓花就行。还说,如果毁容,再加十万!”
这些人做事很隐秘,除了一个已经作废电话号码,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收买人的二十万也是给的现金。
所以,傅昀阳只能让霍七查他们交易现金那段路程的监控,先把人抓到再说。
如果不是他正好和B市最大帮派的大佬有交情,这件事,估计又只能让江寻受委屈。
想到这个,傅昀阳就忍不住怒红了眼。
回到玉玺已经是凌晨三点,他打开门,就着窗外城市灯火的亮光,摸去浴室冲了个澡,把一头短发擦到半干,再从酒柜最上方的一个小格子里,取出客房备用钥匙,偷偷摸摸去了江寻房门口。
小心翼翼的转动门锁,傅昀阳像个采花大盗,紧张又春心荡漾的想着一会如何抱着美人,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冷不丁,房门被人直接从里面拉开。
江寻黑着脸,伸出手,语气凉嗖嗖的说:
“钥匙交出来!”
额,刚刚还和B市大佬一起干坏事的傅昀阳,顿时怂了,老老实实的交出钥匙。
江寻接过来,紧接着又问:
“这么晚,去哪儿了?”
傅昀阳老不开心的回答:
“杀人放火去了。”
他难得用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了句正儿八经的话,江寻却不信。
“你连杀鸡都不敢,杀什么人?”
“又龟毛又有洁癖,我信了你的邪。”
被自家宝宝鄙视了,傅昀阳不依。趁着月黑风高,视线不好,他一个箭步夸上去,搂着江寻,把脸埋进她的发间。
“我真去了,不过那人太丑,我下不去手,就放了她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