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们都还活着”,韩叔见过他们。
“你也认识我父亲?”
“当然。我还是土匪的时候,你还小。我多次来边城抢劫,柳闲将军派你父亲去稷山灭匪。你父亲拿我没办法,到却让我折了好多人。也一气之下,趁你母亲带你去上香的时候,把你和你还在襁褓中的弟弟抢回稷山。原本我是打算把你们扔进河里,后来一想,干脆留你们的性命,威胁你的父亲”
“不过,等你父亲知道是我把你们抢走了。他知道单凭他一人之力,是救不回你们。柳闲将军亲自出马了,你父亲跟在他后面。他们把我逼出了稷山。我把你当挡箭牌,可柳闲和你父亲还是不打算放过我。毕竟我是个大恶人,你父亲已经决定牺牲你,也要我擒了,实在不行,就让我跟你同归于尽。”
晏纱和知晏静静地听。好像事情并不如秦生那样所说的。
“我气不过,竟然他们要杀了我。拉一个人垫背也是。我把你扔下悬崖,你父亲向我射箭了。而柳闲将军则跳下悬崖,把你抱在怀里。幸好,悬崖边上有树藤,你们得救了。不过柳闲将军的手却被树枝划伤了一道很长的口。他一声都没哼,被就上来后,他把你见到你父亲怀里。你弟弟也因为他用了金蝉脱壳的计谋,被救回来了。你们太小了,当然不记得柳闲将军救过你们”,就是因为这次被擒了。他才慢慢归顺老柳。后来他就金盆洗手,洗心革面,跟柳闲去打仗了。
“可……可他杀了我父母”,晏纱还是不相信。救了他们姐弟,也可以翻脸杀人。
“柳闲没有杀你父母。杀你父母的真正凶手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秦先生。秦生。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已经听到了”
晏纱开始流泪。
“我这样说,你可能不信。我且听我说,不要被秦生蒙骗了”
“你的父亲是柳闲的部下。他这个人确实是死认死理,靠着一股冲劲,成为了中卫将。他老实,傻人有傻福,取了一个漂亮的胡姬。生下你们姐弟俩。就是因为你父亲这种性格,也害了他”
“你们不知道秦生与柳闲的关系。秦生是柳闲的徒弟,确实一只白眼狼。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
“真正跟突厥勾结的人才是秦生。秦生不仅把边城的情况告诉突厥,还把军粮从军营里偷运出去,拿发霉的陈米来当新粮”
“可秦生说,父亲他看到了柳闲亲自跟突厥人交易了”
“那是秦生的人假扮。他为了不让人怀疑他,让他人假扮成柳闲的人把粮食卖给突厥人。就是因为如此,柳闲还还受到皇帝的处罚。这些,柳闲都忍下来了”
“偷卖粮食,与突厥人勾结事被你父亲知道了。他告诉了柳叔。秦生被发现了三次后,柳闲终于忍无可忍,把秦生逐出军营。秦生怀恨在心,你父亲,还有柳闲都成了他报仇的对象”
“十几年前的边城大战,你们应该听说了?”
“边城被破,许多人因此家破人亡。边城之战是因秦生而引起。他偷偷把行军布图泄露给突厥,等到突厥破城了,他带人进了边城。先是把柳闲一家灭了,然后才去你家。你父亲那时候没有回家,早就在战场上被秦生亲手杀了。这是我亲手所见的”
“你灭了你家之后,大家都以为你死了。你弟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想到,你被秦生带走了,还成了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柳闲早就知道是谁下了毒。也知道你个知晏的身份。所以你中毒后,我本想去查,可他说不是,不让我去查。因为他知道你们是晏堂的孩子。晏堂对他忠心耿耿,在战场上替他挡了一箭,所以明知道是你下毒,受秦生指使,他也不愿意找你们姐弟俩的麻烦。可你……怎么能听秦生的话,诋毁他的名称。当年没有柳闲,边城早就成了监狱”
“……”,晏纱的眼泪早就糊了双眼。她醒来之后,秦生就对她不断地洗脑。她理所当然地认为柳闲是她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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