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看了一眼苏黎世:“槟榔树。宝宝你不要抱着,很脏啊。”像是一般的妈妈一样,苏夏也会担心自己儿子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非常的脏。
苏夏和季慕风如果经常在苏黎世面前光明正大的亲热的话,苏黎世难免会学到。压实苏黎世小小年纪就对小女孩这样的话,那么苏夏还不得气死啊。
“季慕风,你给我放开,要是你儿子学到了你看我怎么对付你。”苏夏挣扎着,奈何季慕风力气真大,她一个女人,季慕风一个男人,肯定是对付不过季慕风的啊。
谁料,季慕风还得寸进尺,进一步贴近了苏夏,某个部位紧紧和苏夏的贴在一起。还顶了顶,脸靠着苏夏的耳朵。
“没事,他看不到的。”季慕风薄唇张开,慢慢的亲着苏夏的耳朵,小巧的耳朵,薄薄的一片,季慕风慢慢的亲着,从耳垂,慢慢含在嘴里。
这对于着苏夏来说,简直就是煎熬,耳朵的湿润提醒着苏夏季慕风正在她的耳边作祟,连门都没有进,季慕风就干对自己做出羞羞的事情,无奈苏夏怎么推都推不开。
“嗯?季慕风你真是不要脸。”真的是对季慕风一点办法都没有。
季慕风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钥匙,手臂绕过苏夏,呼吸缓慢的吐在苏夏的耳朵还有耳后的皮肤上,很痒啊,像是小虫子一样。苏夏想拍开季慕风的脸,被季慕风给牢牢抱着了。季慕风抱着苏夏,把门给开了。还趁着苏夏不注意,在苏夏脸颊上吧嗒亲了一口。最后才施施然的放开了苏夏,把门推开,率先进了房间。
“流氓。”苏夏恶狠狠的『摸』了一把脸上的口水,像是要把季慕风的气息全部都抹掉:“宝宝,不看了,我们进去啦。等会让你爸爸带你摘槟榔。”
季慕风额头的青筋抖了三下,这里的槟榔树长了好几十年,每一棵都长了数十米,而且在这个岛上没有任何摘槟榔的工具。当地种植槟榔的采摘人都是徒手爬上了数十米高的槟榔树。徒手啊,又细又长的槟榔树,苏夏的意思是让季木木风光着膀子爬上那数十米高的槟榔树么?徒手?光着膀子多么没有形象啊。
“夏夏,你知道人家是怎么摘到槟榔的么?你可不要『乱』说啊。”
“我当然知道,但是,你儿子要啊,我也没有办法啊。”苏夏狡黠一下,环顾周边,别墅的装修风格是地中海风格,白『色』和蓝『色』交织在一起,苏夏喜欢的很,一个跨步,躺倒在了柔软的沙发里,这个沙发软软的,像是陷入了一堆海浪里,弹簧的震动让苏夏在沙发里起起伏伏的。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好柔软啊。”
别墅有人定期打扫,所以保持着高度的整洁。
爸爸。爸爸。苏黎世跑的气喘吁吁的,一进门就抱着季慕风的大腿,一张小脸红红扑扑的:“爸爸爸爸,你会给我摘槟榔么?”
“......”
季慕风都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绷着脸思考乐好一会,苏黎世抱着季慕风的大腿摇啊摇啊摇啊摇,跟『荡』秋千差不多啊。答应了苏黎世自己能做的到才是英雄,孩子眼里的爸爸应该是什么都能做的,是他们的盖世英雄,不答应孩子不就是损害了孩子的心情么和兴趣了么?可是......季慕风再次犹豫。
“爸爸爸爸吧。”见爸爸还不回答他,苏黎世催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