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间里没有多余的杂音,到了顶层,他下意识地点点头,马上就要见到那衣冠禽兽了,自己心里倒是有一些激动,他又扭了一扭脖子,带动起自己身上其他的关节。
一大排的落地窗外洒进微弱的阳光,另外的一墙上挂着几幅不知名画家的抽象派画作,看来花了不少钱,他从中取下一副提在手上快步走向校长室。
季慕风抬起多余的那只手敲了敲门,门内过上了许久还没有回应,他迈开步子将那副画作拖在背后,发出了“嘎啦”地一声,那画作看来也不是出自什么名家之手,刚跌在地上就发出了啪啦的一声,没有好好裱起来,贴在画外的玻璃落了下去。
“校长先生。”
季慕风看向坐在一个真皮座椅上的人,那人还是没有理会他而是捏着手中的珠子嘴里念叨着什么,他手里这会只剩下抽象画的木头架子,他可不管这个人在搞什么事情,他举起那木头架子抛向坐在真皮坐椅上的禽兽身上。
“我不是送钱等开学了再来吗?”那真皮座椅上的人显然还不知道来者是季慕风,随后那木头架子投向胖子的一瞬间,他大喘着气,也许是胖子的脂肪真的有缓冲减压的效果,那木头架子从他的肚皮上滑了下去。
“哎哟哎哟!”
那胖子捂着肚子往身后的真皮座椅倚靠着,看来这一木头架子给胖子带来了不少困扰,可就在此时季慕风迈开大步,两眼通红着直直地瞪着这个禽兽,眼中满是怒火,那拳头也像胀大了一般,“啪”地一声一拳又落在了校长的脸上,那校长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摇摆着手嘴里轻念着:“不是我,不是我。”
他倒觉得好笑,我还什么都没呢,你急着对号入座干什么。
季慕风将那真皮座椅一推,胖子从原来的位置翻滚着下去,又看了一眼这真皮座椅,那真皮座椅上倒是有一个大洞,一大蓄的棉花从那里面钻了出来,果然好看的东西都该包装在外面,他瞥了一眼四周,装饰多地都可以季府上的客厅一比。
“哦,季先生我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啊!”
这会这个胖子已经缩到了一个角落里,他把真皮坐椅一脚踢开,坐到那张极大的办公桌上,这位校长的口齿里闪烁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就像是金饰一样地耀眼,他垂下眉头低看着这个这会没有尊严的男人。
他摸着摆在校长桌子上的各样奖杯,在上次自己破坏了以后,这奖杯再次完好无损地摆放起来,看来应该是花了又一笔大价钱,“校长先生现在监控生意做得还好吗?”
着那校长脸上带动起一股笑意扶着地板好像就要站起来,肚皮都被收了回去胸膛也挺直了,那样子像是一个老谋深算的喜剧演员,季慕风则是拿出手机的摄像头,可好像忘记关上闪光灯了,“啪嚓”地一声以后,那刚刚才得意的校长又露出了弱势姿态。
“季先生求求您可不要……”
季慕风将那神迹一般恢复成原状的奖杯往地上一丢,原来是怎么坏的现在又坏了,“校长先生,你可不要给我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那胖子眼泪还没有落下,鼻涕虫就冒出来了,他将眼睛往身边一瞥,将又一个奖杯往地上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