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脑开始回忆起刚刚他给苏黎世讲的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可爱的姑娘叫做红帽……才讲到这里这个原本就活泼乱跳的孩子就发出了酣睡声。
然而这个男人脚身体靠进她的被子里,绝对不是要红她睡觉的意思,她将被子扯到一边,这时的苏夏已经挤到了床靠床的一角里,谁知道这个男人将她的腰楼住,整个人被那大手环住往自己的身体这里靠。
在那熟悉的味道接近时,那沙哑的语调在自己耳边轻念道:“你睡下了,我就走。”
门外的雨好像停了,房顶不时往楼下滴下几颗水珠,他的手臂将自己控制住,屁股和这个流氓的大腿贴在一起,她涨红的脸,脑子里只注意到两人接触到的那一部分。
“为什么?”她轻声问道,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要些什么,可一男一女在这样相对封闭的空间里要是不话,可能就会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什么?”
她想借机脱离开这个人的手臂,可当自己想要脱离开时,被更加大力地拉了回来。
这人到底为什么可以这么霸道,这里好歹也是我家啊,这个房间也是我的闺房,我应该直接把这个不守规矩的男人轰出去。
可她心里虽是这样想的,可等这个一米八二的男人的下巴靠在自己的脑袋上时,她刚要呵斥出的话变成了一句咳嗽,这一声咳嗽极为事务性,没有什么实际作用,但季慕风的手再一次将她扳了过来。
手先靠近自己的额头,那坚毅的脸面无表情,看上去就和一张面具一样,“你生病了。”
“没有。”他的手在她的头上枕着,即使有了身体接触,可苏夏心里就如深海并未起伏。
季慕风将床头的灯熄灭,房间变成一片漆黑,她的话茬又来了,但提起的是季慕风早就知道的事情,“今张翰和我求婚了。”
也许是因为已经知道的缘故,季慕风轻声“哦”了一声,听起来很冷淡,还带着些困顿。
“你不想知道结果吗?”
季慕风的手动了起来,摸向正背对自己的苏夏,从背到脖子最后到脸,“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法律上或者身心上。”
“身心?”
她明白这个男人想表达什么,但也觉得这个男人这时有些自以为是,这人的心情是不是比起刚刚好了很多,将自己的胸膛贴住她的背,“睡觉。”
这样的对话就像是婚后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一样,苏夏虽不适应,可这样的感觉或许对于她来讲刚刚好,至少不用欠下什么感情债,可自己也的确不能和季慕风结婚,因为还有一个孩子,而且还是和另外一个男人*的产物,她怎么会好意思让他接受自己。
现在,刚刚好。
想到这些苏夏感觉到困惑,这个孩子是谁的呢?过去自己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季慕风。”
“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