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回来了。”程绡嘴角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动作慢下来，一步步来到前台，站定后抬头看向程绡。
齐昱脸色有些沉，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程绡微微打量。而恰在这时，时行从外面走了进来，嘴里头带着满是抱怨的话：“啊，真是的！我运气怎么这么差，怎么总是碰上那种叫人心烦的人呢！该死的，真是……呃，老，老板！”
牢骚没发完，时行整个人都已经安静下来，像只被忽然卡住脖子的鸭子，一声老板后，再发不出半点声响。
啊，真是的，这糟糕的感觉！明明已经请过假了，怎么总有种旷工被抓包的错觉？
时行很郁闷，但再郁闷也不得不继续向前。好在程绡替他化掉不少戾气，让他噗通的小心脏不至于直接跳出来。
“听说，你们去试镜了？”齐昱问程绡。
“嗯，去了。”程绡老实回答。
“结果呢？”齐昱又问。
程绡眨眨眼，看着对面男人明显是在生气的俊脸，有些想不明白，对方为何要生气，但还是老实回答：“没结果。嗯，失败了。”
“失败了？”齐昱挑眉，“你还能失败？”
程绡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开口反问：“为什么我就不能失败？”
齐昱黑眸闪了闪，这个问题让他一愣。是啊，他怎么就认为她不会失败？
不过，这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的问题，他有必要要好好盘问一下程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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