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抬起头,一双潋滟的眼定定的看着南宫子渊,轻声唤道:“子渊。”
南宫子渊身躯一震,看着白南,不知怎的,竟然有些口干舌燥,低低道:“我在。”
看着这样的南宫子渊,白南暗自责骂自己,南宫子渊是何等温润而又恣意的翩翩少年郎,白南啊白南,你还想要什么!
察觉眼前人的不安,白南伸手抚上南宫子渊俊秀的脸,好听的嗓音如二月春风般的吹进了南宫子渊的耳中:“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过孩子好不好?”
南宫子渊一怔,似乎没听懂白南说的什么,有些茫然的对上白南的眸子:“你,说的,”
白南一叹,索性双手搂住南宫子渊的脖子,拉着他的头往下拉,二人像小娃娃那样头对着头,认真的,一字一顿道:“我们就当没有过这个孩子好不好。”
这样一来,南宫子渊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一直无处安放的双手抱着白南,把头埋进白南颈间,喃喃道:“好,怎么不好,我做梦都想着你不再怪我,不再生我的气。南南,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真的,你信我!”
白南拍拍南宫子渊的背,有心缓解缓解气氛,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是我们与他无缘,怎么怪你!”说的好像以前那个哭着喊着不要喝药的人不是她一样。
南宫子渊却是搂紧了白南不言。
白南也由着南宫子渊抱着自己,可过了一会她就不舒服了,虽然在这屋子里大夏天的抱着不热,可也不能一直抱着不撒手啊!再说了,不说她早上还没有吃饭的事,好歹也让我看看那一大柜子的东西呀!一个大男人,有事没事这么伤春悲秋的,嗯,白南在心中摇了摇头,这样不好。
白南一推抱得自己透不过气的南宫子渊,南宫子渊不动,反而加重了力道,白南再推,南宫子渊纹丝不动,嘿,我还就不信了,白南这次用了吃奶的劲儿,这次南宫子渊有了反应,揽住白南的肩,低声问道:“怎么了,疼不疼?”
白南疼得呲牙咧嘴,还要硬挤出一个没事的笑来证明,她,很坚强,不疼!可是,白南脸上的笑挂不住一瞬,刚刚推南宫子渊一时不注意,手上力道过大,牵扯到了伤处,这次第,怎一个疼字了得。
白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南宫子渊,委屈道:“好疼的!”
南宫子渊微微板起脸,想要训斥两句,看着白南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又狠不下心说重话,把白南像抱娃娃似的抱在腿上,面沉如水。
白南见不得南宫子渊这副模样,尴尬的补救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疼,还比不上当初我喝药的……”
白南猛的住口,恨不得把这总是说不合时宜的话的嘴找来针线给缝起来。
果然,南宫子渊护在白南两侧的双手不经意间的一抖,像是没有力气似的慢慢的滑下,白南猛地抓住南宫子渊的手,把他的手圈在自己腰间,严肃道:“抱紧了,我是很金贵的,要是摔坏了你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