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石板上一个古朴的竹筒,用手一转,清冽的泉水从竹筒中顺势留下,在洗手的云溪还不知道她那平日里极嫌弃她的爹娘此时正不吝赞美之词的夸着她。
清凉的水流过指间时,云溪想的事倒是今日易清斐对唐山说的话被张女乔听见了,明日该怎么像她们解释。
云溪不怕她们知道,只是苦恼应该怎么像张女乔几人说明。
第二日,云溪抱着书走在去书院的路上,听得背后有人叫她。
“云溪!”
云溪回过头,见是张女乔和袁圆,笑着停在原地等她们过来“你们今天这么早!厉害!”
左手挽着袁圆的张女乔右手拉着云溪“你还说,昨天的易清斐太吓人了,我一晚上都没睡好!小圆也是。”
袁圆点点头“嗯。”
云溪还没有说话,袁圆叫道“哎,你们看,前面的那个人是不是遥遥?”
袁圆就已经叫道“遥遥!”
璐遥回过头,也没在走,停下来等着她们。
四人走在一起,璐遥道“嘿,你们今天是不是约好了的,这么有缘分?”
袁圆道“你昨晚睡得咋样?”
璐遥坚决摆手“不好!”
“那不就得了。”
昨夜一夜好梦的云溪有些忐忑“呃,那个。”
“唉,今天又得在课上睡觉了!今天有什么课啊?”
“今天有一堂古乐,可以睡觉。”
“就定它了。”
见事情不似云溪想的那样,云溪心里感觉有些怪怪的,本来已经准备好迎接狂风暴雨,可现在却是和煦微风,这让云溪心里升起了一股名为犯什么的感觉。
“你们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张女乔几人不约而同奇怪道“问你什么?”
云溪斟酌了斟酌“嗯,比如说,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没有啊!云溪你说这话就挺怪的。”
云溪再次斟酌了斟酌“那个啥,再比如说我的终身大事呢?”这次应该够清楚了吧!
“你终身大事咋了,你终身大事不是易清斐吗?”
张女乔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再云溪耳中却是电闪雷鸣“你们知道?”
“这有啥不知道的,你也不看你们俩在一起是什么样,我的眼都要被闪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