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斐被打了手,也不在意,手从云溪发上移开,一寸寸的下移,触到云溪光滑的脸边,抚了上去,许是云溪的那句清斐哥哥给易清斐带来的冲击太为强烈“往后,我易清斐,会对你好的!不容旁人欺你,侮你,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这样好不好?”
风儿将易清斐的情话软绵绵的吹进云溪耳中,易清斐不是不说话,每每说出的话都让人出乎意料。气人的话信手拈来,情话无师自通。
云溪只觉自己的呼吸都不顺畅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云溪等到稍稍冷静些“你以前对我就很好了,可以算是非常好了,你要是还要更好,我不知该变成什么样了!”
你对我更好!易清斐在心中这样想到,不过没有说出口。
南阁中一颗上百年的参天香樟,长势喜人,向外伸出的枝叶几乎遮天蔽日,在外看着浓密的树荫在内却是别有洞天。
二人周围是茂盛的树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植物特有的清香,萦绕鼻尖,心旷神怡。
云溪虽然觉得这里很好,她也想在此多待一会儿,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有些话不得不说“我们是不是该下去了呀!还不下去,夫子怕是该找我们了。”
易清斐站着,长身玉立,看着云溪,示意她过来。
云溪故作淡定的推辞“我可以自己下去的。”
易清斐微微张开手,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从未离过云溪。
云溪无奈,向前进了一步,可从这一步中,云溪那些细小的扭捏展露无疑。
到易清斐身前,云溪伸手搂住易清斐的脖子“你,你慢点啊!我禁不起太多的刺激。”
易清斐揽过云溪的腰,轻盈的一跃“好。”
二人到了南阁门口,云溪一路走来像做贼似的鬼鬼祟祟,易清斐在云溪身后走的不急不躁。这二人的对比甚是强烈。
等到了门口,走在前面的云溪停下了,把身后的易清斐往前一推“你先进去。”
易清斐看她一眼,坦荡的站在门口“夫子。”
还在讲他年少时的往事讲的兴起的夫子顿住了,往外看去,易清斐逆光站在门外,把躲在身后的云溪遮的严严实实“哦,你回来了,云溪呢?”
易清斐微微抬眸,稍稍侧了侧身子“在这。”
云溪向前一步“夫子。”
“你们还好吗?”
云溪有些愣“我们还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