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喜欢蜷起自己发麻的腿,整个人缩成一团。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丝光亮都没有,空气中漂浮着潮湿发霉的味道。
至极的黑暗让人的心跳在疯狂加速。
嘭的一声巨响。
房门被谁猛的一脚踹开,什么东西被重重地扔在地上。
“平时不是挺牛逼的吗?今天就让你尝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儿。”嘲讽的声音说完,门又被锁上了。
原本只有她心跳的声音,现在多了一个东西,是人是鬼分不清,只有那粗喘的声音回响在小黑屋内。
喜欢的小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想找个防身的东西,可腿刚挪动半步,一只炽热的手掌忽地伸出来捂住了她的嘴巴。
“安静点,别出声。”
是个男人。
嗓子像被子弹穿透过一般哑得不像话,太黑了,即使知道他站在她跟前儿也完全看不清他的样貌,只感觉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热气,活似一锅烧开的沸水,热得熏人。
她只好听话地点头。
对方十分警惕,只是捂着她嘴巴的手松了些力道。
“我问你答,听到没有。”
对方喘气的声音更大了,热气也更汹涌。
喜欢又是听话地点头,保住性命要紧。
“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的?”
她灵机一动,“我叫七喜,我也不知道怎么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