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战场上,她之所以哭的那么厉害,是因为她已经趁他不注意,悄悄给他把过脉了,从脉象上来看的确已经病入膏肓,可从表症上很难看出,看来是用药物强行压制的,可是这些药向来霸道,对身体难免有所损耗,这恐怕就是楚瓴说的那禁药吧!
“闲着?你别忘了在其位谋其政,身为主帅,你不应该考虑敌军下次如何进攻并想出应对之策,不应该考虑如何抚恤战死沙场的将士家属,不应该想着如何扭转局势,转化如今的被动局面?你哪有时间闲着屈尊来给末将上药。”慕容启天的话虽是句句带刺,明嘲暗讽,却是在教她身为主帅应当如何运筹帷幄,身为主帅不能因为一场战役的胜利就沾沾自喜,要事事都想在前头,待事情来临之时也能泰然处之。
她是主帅,战场上瞬息万变,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这点伤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他尚且能自理,只是不想让她把时间花费在自己身上。
“我……”又是一通说教,两人好不容易见面就不能说些体己的话吗?非得说这些扫人兴致,实在让人不爽,夜络气极,在慕容启天的伤口上狠狠的暗了两下,以卸心头怒火:“我来给你擦药,你不感恩戴德,乖乖受着,就是在自讨苦吃,活该。”
慕容启天眉心微蹙,伤口当然是疼的,但是还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也知道夜络与自己置气才如此行径。
夜络负气一屁股坐在床上,比肩背对着慕容启天,看着伤口处又流血了,懊恼自己方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又碍于情面不想跟他道歉。
“你没什么事的话,就出去吧,你一个姑娘家在我寝殿里待时间久了,会被人误会的,与你名声有损。”慕容启天见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她还是赖上自己了不成,这样孤男寡女独处一处,他还衣不蔽体,成何体统,都及笈了还不知道避讳!
“虚伪。”夜络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就像我待在你寝殿里还少了似得,你别忘了咱俩睡过,怎么着如今不想承认了不成?”他越是想撇清与自己的关系,她越是要与他拉进他们的关系,少在自己面前装成柳下惠,当初做那些事,干嘛去了!
想到这,夜络的脸颊突然绯红……
“你……”慕容启天一时语噎,看着她羞涩之态,蹙眉不语他们确实有过很多亲密的举动,当初也真的以为她会成为自己的王妃,奈何造化弄人。
“就你成天紧绷着自己,你回头想想这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可有半刻真正为自己而活的,没了你,天泽国依旧人才辈出,没了你,谁的人生还不是照样过,何不在余下短暂的生命里,为自己而活。”夜络抬手抚平慕容启天紧拧的眉心,明明笑起来很好看,却不爱笑,她也不记得上次见他笑是什么时候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慕容启天隐隐觉得夜络什么都知道了,这就是她不顾一切也要来战场的原因吗?楚瓴还真不是一般的多事啊,让自己平淡的离开不好吗?
“看来你确实瞒着我很多事,我本以为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秘密的,看来你是不曾把我当自己人啊。”说到这,夜络垂着脑袋,看上去有些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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