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猛地瞪大眼睛，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婆婆见她不说话，就往她那边撇了一眼，哪知见清辞一脸惊讶，随后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道，“这就能把你惊到了？可见去了长安也还没长几个见识。”
清辞又是猛的一惊，一时间脑子里竟然萌生出杀了这个老婆婆灭口的歹念，但是忍了忍还是将心中的歹念压了下去。
老婆婆似乎感受到了清辞目光里的寒意，随后释然一笑，“我不过就是个老不死罢了，我又何德何能出去传你的谣言，你大可放心去，我一张嘴马上就要烂死在这里了。”
清辞这才沉了沉眸，开口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老婆婆反问，“我知道什么？知道你的名字？”
“不，我去长安。”清辞回答，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去到长安的，只是一路寻回莲花坞的路上大致知道了一些关于自己去长安的事情，莫约与一个美妇人有关，却也不知道那妇人是谁。
大多数人或许都会认为那人是她娘亲挽歌，但是清辞却觉得不尽然。
老婆婆的面色沉了沉，迟疑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人尽皆知。”
清辞知道她在撒谎，但是一时半会也没打算再继续追问下去，她心下里明白，想要撬开一个人的嘴，又何谈容易？
看来她以后要时常来这永巷逛逛了。
老婆婆睨了她一眼，然后悠然到，“你刚才答应我一件事，你可还记得？”
清辞想了想，贸贸然与她撕破脸皮，霸王硬上弓倒也不好，必然得先与她交好，她知道的事情不必莲花坞里的任何一个老人少，是一个有价值的人。
于是清辞姗姗开口道，“自然记得，婆婆有什么要求，便说吧，我清辞若是能做到，定然会竭尽所能去帮助婆婆。”
